“你要做什麽?”柳薇一愣,俏臉突然發紅。
“柳總您這是明知故問麽。”我嗬嗬一笑:
“當然是跟您進行某種神聖而古老的運動,相信我,你會愛上這種運動的。”
柳薇的臉色一陣紅白交替,眼神犀利得幾乎能殺人,帶著我很討厭的鄙夷和冷漠。
“癡心妄想!”
我笑了笑,“不是柳總您自己說的都可以嗎,我不要錢,就隻能委屈您趴半小時白牆了。”
柳薇冷哼了聲,我突然將膝蓋頂進她的腿間,嚇得柳薇嬌軀一顫,張嘴就要喊救命。
就在這一瞬間,我低頭吻住柳薇的唇,在對方近乎殺人的目光下,貪婪地攫取這女人的甜美和芬芳。
吻罷我鬆開抵在牆上的手,退了幾步,扣上襯衫,看著仿佛劫後餘生,仍劇烈起伏的柳薇。
“既然柳總您不舍得趴白牆,我總能先收個利息,親個嘴吧。”
“你......”柳薇憤怒,俏臉紅得跟染布一樣。
“滾出去!”她忽然一指門口,用冰冷且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你被解雇了,你這種流氓不配進我們公司。”
我淡淡一笑,“柳總,我跟您的帳還沒算完呢,您現在無權解雇我。”
臨走前,我還嗤笑她,“柳總您的吻技真不咋的,親得我嘴都疼!”
身後傳來柳薇的怒吼聲,我拉開辦公室門大步走了出去。
我走到樓梯間,拿出香煙點燃,一邊抽,一邊思考後麵怎麽辦。
柳薇算是被我得罪死了,可我不在乎,這女人為了自己的臉麵,害我白坐三年牢,我沒正麵強上她已經仁至義盡了。
可以預想到,柳薇後麵肯定會換著法兒地刁難我,在煙霧繚繞裏,我忽然想到,如果現在向她獅子大開口拿錢走人,我或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可在監獄裏的三年狗屎生活,讓我不想輕易放過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