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我也要活下來,在泰國,燕京那麽多次九死一生的情況下我都活了下來,更何況如今?
我小心翼翼的在森林裏尋找著獵物的蹤跡,同時也小心的堤防著別的動物的襲擊,很快我的視線裏就出現了一隻再合適不過的獵物。
一頭野豬。
這頭野豬看上去並不大,隻有一二百斤的樣子,渾身的毛皮烏黑發亮,嘴角的獠牙還有些稚嫩,看上去這隻野豬像是剛剛才長大。
隻要我找準機會,就能一擊斃命,幹掉它,而這麽大體型的一頭豬,就我和白薇兩個人,我們甚至能吃幾個月。
此刻野豬絲毫沒有發覺我藏身於草叢後,正高高興興的在拱著前麵的一堆草皮和樹根。
我屏息,靜氣,瞄準……
野豬依舊在快樂的拱著草皮,我這時候野豬突然動了一下。
野豬往右邊看了看,原來是幾隻飛鳥。
遂繼續拱著麵前的草根。
我猛地一甩,手中早已經蓄滿力的木棍被我如同投擲標槍一般直接從野豬脖子紮了進去,那野豬被巨大的力量震得一個翻滾,由於吃痛開始哀嚎著。
我咽了口唾沫,不敢再猶豫,這野豬此時的叫聲和脖子處持續流出的鮮血,如果我不將它盡快處理完,可能很快就會有新的掠食動物來到這裏,到那時候我想走也麻煩了。
在外麵捕獵野豬是違法行為,但在這裏,如果不殺他,我和白薇可能都要死了,我在心裏為它默哀三聲,然後走到野豬麵前。
野豬見我過來,又在地上一頓猛蹬腿,但是我的簡易“標槍”深深地紮進了它的脖子,地上一灘鮮血刺眼至極,這野豬早就沒了什麽力氣。
我用力拔出標槍,緊接著又是連續幾槍刺進野豬的身體裏,野豬終於不再哀鳴,徹底的死去。
我不敢放鬆,一邊繼續緊張的注意著周圍的情況,一邊將這野豬用幾個藤條捆了起來,在地上拖著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