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薇一怔，繼而臉色一沉：“秦風，這是很不道德的行為，你知道嗎？”
我淡淡地笑了笑：“柳總，別人用卑鄙下作的手段對付我，如果我還要跟對方講道德的話，那不叫品德高尚，那叫傻逼。有的時候，隻有犧牲某個人，才能拯救另一個人……”
“你要犧牲誰？”柳薇突然打斷我。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另外在提醒你一件事，鍾康寧被宮正文收買了。”
柳薇又皺眉：“你怎麽知道？”
“BTT集團那些收到視頻的人，大部分都是和阿瓦拉關係不好的人，足以見得發視頻的人很有針對性，但宮正文並不了解BTT內部的權力派係，隻有鍾康寧比較了解，除了他沒人會幫宮正文。”
柳薇思索片刻，搖搖頭：“這個理由並沒有什麽說服力，鍾經理沒理由會這麽做，項目搞砸了對他沒任何好處。”
我又笑了笑：“柳總，我們先假設一下最壞的結局，BTT單方麵終止合作，阿瓦拉因涉嫌性賄賂被撤職，當地新聞對BTT高層的性醜聞進行報道，我們公司因此被口伐筆誅，遭受信任危機，到時候，鍾康寧倒打你一耙，說你也有份拍視頻，你覺得到時候你還能坐在營銷總監這個位置嗎？這位置空出來了，對鍾康寧有沒有好處？”
柳薇臉色一變：“有那麽嚴重嗎？”
“嗯，很嚴重，我問過沙迪頌了，BTT有一種傳聞說阿瓦拉向我和曹文懷索要性賄賂。”
柳薇不說話，隻皺著眉頭不停思索，臉色越來越凝重。
我接著說：“柳總，事情到了那地步的話，問題可就嚴重了，所以，不要再管什麽道德品行了，聽我的，對任何人都不要承認視頻是我拍的，就說自己不知道，也不要對鍾康寧透露我們之間的談話，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任何信息，除非征求過我的意見。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