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弄了幾下,我走到老禿旁邊,蹲下來,摸出他的手機後,把槍頭抵在他腦門上,淡淡地問道:“人在哪?”
老禿冷笑:“哼,小崽子連槍都不會摸,就想嚇唬你大爺我?”
我啞然失笑,宮正文找的這幾個收數的嘴巴怎麽都這麽硬?
無奈地搖頭笑了笑,又看了看他被摩托車壓住的雙腿後,我幹脆一屁股坐在那輛摩托車上。
老禿啊地慘叫一聲,然後咬牙切齒忍著痛朝我不停地怒罵。
我撿起一塊破碎的後視鏡玻璃,在他大腿動脈的位置比劃了幾下,說:“老禿,如果我把這玻璃插到你這裏,你說你能活幾分鍾呢?”
沒等老禿回應,我說完就把那塊玻璃紮在他大腿上。
但他穿的是牛仔褲,紮了好幾下也才出一點點血而已。
無奈之下,我隻得扯著他的褲子,用玻璃在大腿動脈的位置慢慢地割開一個洞。
老禿依然在不停地謾罵,各種髒話各種家人和祖宗十八代。
但當我割開一個褲洞,把玻璃尖角刺進他的皮膚時,他突然驚恐地尖叫一聲:“別!我說我說……”
我不由笑了,剛才那榮小泉吃了那麽多苦頭才說的,這老禿嘴巴又臭又硬,其實比榮小泉還慫。
老禿招得幹淨利落,不但告訴我他們藏身處的路線,還在手機上給我標了出來。
我拿起他的手機,把槍別進腰間,撿回自己的頭盔,然後朝自己那輛翻在路邊不遠的250CC太子走去。
“兄弟,我已經招了,你放我一馬吧。”老禿躺在地上哀求道。
我瞥了他一眼:“這不是放過你了嗎?”
他帶著哭腔:“不是……我腿動不了啊,感覺快要斷了,你大人大量,好人做到底,幫我挪一挪好不?”
我笑著搖頭:“放心,一會就有警察來幫你了。”
說著,我扶起那輛太子檢查了一下,隻是車體有些破損而已,沒什麽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