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趙總管真是有心了,在這種陰濕天有烈酒熱身,想必弟兄們的身子也會好受很多。”,王黎看著擺放在身前的大桶子嘿嘿一笑。
然而靠得比較近的鄭平卻是問道了從裏麵散發出來若隱若現的血腥味,臉色微微一變:“恐怕這不是酒水。”
聽到鄭平幽幽的聲音,為首那人麵色肅然的拱了拱手:“兩位大人,囚犯張治在此,勞請接收。”
隨即此人從懷裏拿出了一道公文遞給鄭平,其上印著屬於密諜司的紋章。
鄭平雙眼微微一眯,徑直走到大桶子旁邊一掀,裏麵頓時散發出一股難以掩蓋的濃烈血腥味,以及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王黎此刻也好奇的把腦袋探過來,兩人齊齊的湊著往大桶裏麵掃了一眼,看到了裏麵已經被削成人彘的張治,臉色齊刷刷一白。
“目不能視,耳不能聽,口不能言,四肢盡去,看來張治的秘密讓你們密諜司也忌憚不已啊,寧可削成人彘也不讓他說道些什麽。”
聽聞鄭平幽幽的話語,幾個密諜司人員麵色如常,不置可否。
王黎也是見過血斬殺過不少人的一個將軍,此刻麵對木桶中的駭人模樣,腸胃裏也是有些翻江倒海,對密諜司的手段有了新的認識。
最重要的是將張治削成人彘後,他還活著,張著嘴巴無聲的喊著話,不過這樣也好,王黎鄭平二人並不想知道他在說些什麽。
二人都對密諜司的手段有了明確的認識,心中不由得更為忌憚。
當下鄭平也不墨跡,直接從懷裏掏出紋章在伸出舌頭潤了潤,便直接蓋了上去。
王黎見狀也同樣如此,隨即密諜司的人員將公文收起啊,直接走出了門外翻身上馬離去,他們要追趕上先行離開的趙高一眾。
看到一眾人馬策鞭離去,鄭平一臉忌憚的看著他們:“不愧是陛下身邊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