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潭老先生的三位得意門生都已經為酒,水,月而賦詩,那麽最後的樓閣一物便落在潭老先生的手上了。”
李宇同時將視線落在了潭清盛的身上,話語中的意思明顯,便是讓潭清盛也為之賦詩一首。
然而此時,鍾拓卻麵露冷色的上前一步拱手道:“啟稟武帝,我們三人乃是老師的弟子甘願作為馬前卒。”
“若是武帝的詩賦不能讓眾人滿意便要逼得家師賦詩,恐怕難以服眾吧?”
聽罷鍾拓的話語,秦檜也同樣開口道:“臣附議。”
“此乃比詩,若是陛下不能勝過潭老的三名弟子卻要潭老也為之賦詩,豈不是將潭老的位置跟後輩擺在了同樣的高度,這般可不妥吧?”
秦檜話音剛落,六部尚書以及他的朋黨紛紛麵露冷笑。
在他們的心中已經篤定李宇是想要拖延時間。
但可惜,小皇帝不學無術,即使將時間拖延到極致,結果也是顯而易見的。
“小皇帝恐怕知道自己要輸,想要輸在潭老的手中不那麽難看!”
“沒錯,我們此番的目的便是要他顏麵掃地,斷不能讓他輸在譚老的手中。”
“想必僅僅是詩壇三秀便可將小皇帝摁在地上碾壓,我們便聯手逼迫此刻開詩!”六部尚書在暗中悄然交換了意見,眼中露出一抹森然。
意見達成後,六人共同聯袂走出朝著李宇朗聲道:“陛下若是此刻不開詩恐難服眾,不若讓百官一觀陛下之文采何如?”
為首的吏部尚書李斯帶著一臉的陰鬱帶頭發聲,其餘的五人紛紛附議。
六部之中的其他官員見到上官都已經展露態度,當下便也坐不住了,紛紛聯袂走出齊刷刷拜倒。
“臣等附議!”
此刻,曲水流觴台上的百官幾乎走出了一大半,烏泱泱的朝著李宇齊聲道。
見到這一幕,無論是秦檜亦或者是六部尚書臉上都露出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