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戚無常和曹擇對坐品茶，看著重新打理好的庭院，不禁有些心曠神怡。
“沒想到三皇子殿下如此有雅致，果然那些傳聞也不能盡然信之。”
聞言，曹擇微微一笑，不過是略施手段，沒想到竟然讓戚無常如此欣賞。
“不過是一些小玩意兒而已，尚書大人言重了。”
“隻是可惜這次沒能趁機搬倒二皇子，恐怕他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戚無常搖了搖頭，頗為可惜的說道。
“無妨，搬倒一個皇子哪裏有那麽容易，如今陛下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看來有些事情本皇子得提前謀劃了。”
聞言，戚無常眼神中透出意外之色，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早在一月之前，曹擇便找到了自己，當初他還十分疑惑，沒想到短短時間，此子竟然有了如此大的改變。
雖然今天的事情漢皇並未追究到底，但不可否認的是，三皇子的形象絕對有了重新塑造。
如此一來，那些牆頭草恐怕要好好考慮考慮了。
當然這其中也包括戚無常，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隻是厭倦了朝堂上的鉤心鬥角，嚴格意義上說並不算牆頭草。
“無論如何，此次還是多謝尚書大人了。”
“三皇子不必客氣，這本就是卑職的分內之事，說實在的，也是我的失職。”
說到這裏，戚無常不禁歎了一口氣。
曾幾何時，他也是意氣風發，想著幹一番大事業，從根本上整治大漢的官員。
奈何現實卻狠狠潑了一盆冷水，整個大漢的官僚體係已經形成，想要改變談何容易。
“尚書大人的抱負遠大，不知可信任本皇子？”
曹擇適時開口，明顯想要拉攏，沒想到戚無常隻是搖頭。
“三皇子，時間不早了，卑職也該離開了。”
說著，起身直接離開，並未給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