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幾人臉上都有了微微的紅暈,黃悅慶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幾位,你我在此飲酒,雖之前無所謂,但在這個節骨眼上恐有不妥啊。”
“老黃你擔心什麽,這裏都是自己人,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難道你還信不過你那幾個手下不成?”
被換回來的禦林軍若是深究,也脫不開幹係,所以幾人來的時候才沒有避嫌,根本不足為慮。
“笑話,他們都是我的心腹之人,怎會出去亂說。”
可能是酒勁上來了,黃悅慶大手一揮豪爽地說道,範勞一看感覺時機差不多,才繼續開口說道。
“不過有件事我必須提醒你,這次並不是我等謀劃,而是受命武王,此事切不可外傳。”
聽到這話,黃悅慶酒醒了一半,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得到肯定的回答,黃悅慶差點沒哭出來,且不說他本就是武王黨羽,就說曹擇上位以後,根本沒有重視他們禦林軍。
甚至連身邊的護衛都是韓驍舉薦,他便已經知道,跟著曹擇根本就沒有什麽前途,單單從這點出發,他斷然不會支持曹擇。
更何況他在曹睿那裏還是排不上號的存在,若是能夠好好利用次次機會,日後大事若成,必定飛黃騰達,他怎麽可能不興奮。
思索片刻,黃悅慶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重重地將酒杯摔在桌子上。
“諸位皆是武王信得過之人,而我久居宮中身份特殊,武王殿下可能有所顧忌,今日有一事相求,還望諸位莫要拒絕。”
聽到這話,幾人互相對視一眼,為首的範勞點了點頭道。
“你我什麽關係,黃大人但說無妨。”
“還望範老弟在武王麵前美言幾句,日後大事若成,定不會忘記今日之恩!”
對於他們這些武官來說,深知曹睿在軍中的威望,無論是什麽爭鬥,最重要的自然是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