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焆的精神狀態變化逃不過毛紫煊的眼睛。毛紫煊能清晰地感覺到，李寶焆眼中的迷惘不是來自事業上的頓挫。
“是不是情感方麵出了問題？”毛紫煊很正式地和李寶焆對麵而坐。
“能看出來？”李寶焆很詫異,“紫煊姐你真神了，我哪兒露出了破綻？”
“你的精神狀態很明顯有問題。”毛紫煊道,“根據目前的情況看，不應該是因為創業的壓力。雖然趙磊落那邊暫且還沒什麽進展，但那點忍耐力你是該有的。況且現在酒業、旅遊和餐飲三個公司都差不多不用你操心，所以我猜不是創業壓力讓你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剩下來的，恐怕隻有情感的原因了。”
李寶焆點點頭，“在感情方麵確實有諸多糾結之處。”
“不用說我也知道，是女人太多的緣故。”毛紫煊道，“最近來了個張烘娟，可能過不多久，那個杜熳熳也會過來吧。”
“讓張烘娟來深圳打理旅遊公司，現在想來真是頭腦一時發熱。”其實不是頭腦發熱，但李寶焆覺得這麽說或許會好些，“她和杜熳熳在日本其實挺好，幹嗎要讓她們回來呢。”
“這點就招架不住了？”毛紫煊笑道，“那還有婉妤和林焓跟你斷了來往呢，否則你不是要垮掉？”
“那不一樣。”李寶焆道，“有實質性的差別，紫煊姐難道你不相信？”“所以嘛，你該是好好慶幸一番了，如果當初你肆意一下，現在再加上兩人，你又該如何？”毛紫煊說完嗬嗬一笑，“其實這件事你該用樂觀的態度來看待，沒必要那麽沉重。張烘娟和杜熳熳應該知道你和吳木姍的事，但她們什麽都沒說，還是默默跟著你。”
“就像你一樣？”
“別說我。”毛紫煊搖了搖頭，“你跟張烘娟和杜熳熳也許不是個錯誤，但跟我就難講了，起碼不是正確的，最好的定性就是介於對錯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