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這些都是我精心**的貨色,他們可用不起。”
村長眼中是驕傲自滿。
周文騰附和著他的話又是一通誇獎。
村長被他吹得有些飄飄然。
“這地方很隱蔽啊,村民都不知道吧,這要怎麽進來呢?下次我還要找你的。”
周文騰假意用貪婪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女人。
“我以前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啊,不嚐嚐其中的滋味怎麽舍得。”
村長看著他一副色鬼的模樣,心中更驕傲了。
“這裏有一條地下通道,我們有暗號,就在通道裏,要來的把名字留下,寫好時間,錢留下一半,每天早上我會把當天的名字寫好,滿了20人當天就不接客了,就要約下一趟了。”
村長說著,把周文騰帶到了最南邊角落裏,撩開了門上仿真牆壁布塊,一扇門赫然出現在眼前。
打開密碼鎖,後麵是一條長長的甬道。
“很黑啊。”
周文騰探頭看了看,看不清盡頭在哪裏:“這要從哪裏進來呢?”
“就在村口,”村長看了看周文騰腰間的錢包;“想進來啊,回頭我帶你去啊,這裏的人都是自帶手電筒的,而且不能帶手機。”
周文騰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隨後從錢包裏把僅剩的幾張紅鈔票給了村長。
“這怎麽好意思呢。”村長笑著推了推他的手,隻是目光一刻都沒有從鈔票上麵挪開。
“先拿著,算是定金,”周文騰也不是傻子,強硬地把錢塞了進去。
躺著的歌手看著二人交易,喉嚨裏嗬嗬幾聲,眼中全是憤恨和不屑。
二人聽到動靜,不約而同回頭望去。
村長冷笑一聲,從床邊摸出一條軟鞭,在女歌手身上抽了一通,隻見她身上滿是紅痕,卻沒有破皮。
“啊啊!”女歌手痛呼不止,手腕和腳腕間的鎖鏈被扯得嘩啦啦作響。
可依舊沒有停止口中含糊不清的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