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德良辦公室,他一臉嚴肅地問:“劉寶林,剛才怎麽回事?”
我一聽不是為節目的事,有些慌神,支支吾吾地說:“沒怎麽呀。”
“沒怎麽,張小翩怎麽還哭了?”王德良繼續問。
“噢,不知是誰用紙團打了她。”我不情願地說。
“是誰打的?”王德良打破沙鍋問到底。
“不知道,紙團是從後麵打過來的。”我決心不告訴他實情。
張小翩聽到王德良問事情經過,就十分緊張,我知道她怕我把看見男**畫的事說出來,她沒想到,我什麽也沒說,眼睛裏露出感激的神情。
“那好吧,”王德良說,“劉寶林、張小翩,你們是班幹部,有責任維護好班級秩序,回去上自習吧。”
我和張小翩從王德良辦公室走出來,張小翩真誠地說:“劉寶林,謝謝你!”
“沒什麽,我從不岀賣同學。哎,張小翩,剛才那幅畫是誰畫的?”說實在的,那幅畫畫得很有水平,我很佩服。
“說了你可要保密。”張小翩很神秘地說。
“你放心吧,我這個人最善於保守秘密。”我急不可耐地說。
“是唐建國畫的。”張小翩紅著臉說。
“是他送你的?”我驚訝地問。
“嗯。”張小翩一邊答應一邊凝視著我。
“沒聽說他畫畫好呀。”我自言自語道。
“他喜歡畫畫,他爸媽專門給他請了老師教他畫畫。”張小翩爽快地說。
是嗎?可是他從來沒露過呀。”我的懷疑終於得到了印證。
“他這個人比較內向,不愛顯擺。”張小翩解釋說。
“他為什麽送你這幅畫?”我不解地問。
“我跟他說過,沒見過男人的**是什麽樣的,”張小翩臉通紅地說,“他就把這幅畫送給了我。說是外國的著名的雕塑,叫大衛。”
“大衛?我聽王德良說過,是一個叫米開朗琪羅的人雕塑的,”我賣弄地說,“其實那幅畫沒什麽,是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