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一身的疲憊,黃星送付潔回家。
樓下,黃星要求一塊上樓。但被付潔拒絕了。付潔說,她父母還在。
黃星較上了勁,反問道:“我又沒做什麽虧心事,憑什麽要怕見他們?從現在開始,我一天去一趟,一天去一趟,直接他們接受我為止。”
付潔強調道:“別走極端。物極必反的道理,你是懂的。等我和付貞馨再跟他們做做工作,至少,等他們不那麽排斥你了,你再去。”
黃星道:“反正就這樣了,離過婚,出過醜,這兩樣,在他們心裏是抹不去了。”
付潔歎了一口氣:“我又沒嫌棄你這個。”
黃星道:“可你爸你媽嫌棄啊,他們想給你找個吃公家飯的,我黃星,入不了他們的法眼。”
“別這麽說。”付潔道:“等等吧,聽我的,我會積極做他們工作。”
黃星突然想起了那個有神經病傾向的魏畫家,開口問道:“那個……那個下午我走了以後,那大畫家,又跟你說什麽了?”
付潔愣了一下,搪塞道:“沒……沒什麽呀。就聊了聊他的畫。”
黃星試探地追問了一句:“你覺得,他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付潔道:“他是一個很有個性的藝術家,我很尊敬他。”
黃星反問:“沒了?”
付潔道:“還有什麽?”
黃星道:“他對你,可是上趕的緊啊。看樣子,這位藝術家,對你動了真格的了。你看今天下午這場麵,畫到,人到,玫瑰到。人家是過來跟你表白的。”
付潔將了黃星一軍:“怎麽,你吃醋了,還?”
“吃了。”黃星不隱諱:“這畫家要是敢再來騷擾你,我就向他宣戰。他應該知道,你已經名花有主了,還纏著不放。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付潔拍了一下黃星的胳膊:“得了吧你,你還打架打上癮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