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小胡子警示道:有事說事,別罵人!
小胡子一甩手:罵你是輕的!操,讓老子開車追出來這麽遠,油錢誰付?
薑天天一邊掏出錢包一邊追問:他欠你們多少飯錢?
小胡子伸出五個手指頭:五百!
薑天天愣了一下:他,他一個人能吃這麽多?
小胡子道:他光點的好菜!
我伸手攔住薑天天掏錢:先別給他們!事情得了解清楚。這樣吧,等沈鑫醒過來,明天把錢給他們送過去。
然後衝小胡子道:你們飯店叫什麽名兒,留個電話。他現在喝多了,我們又沒法核實。不如等明天他酒醒了把錢給你們送過去,你們覺得怎麽樣?
小胡子一搖頭:不行!明天我到哪兒去找你們去?
我道:我們是軍人,說話算話。前麵就是我們部隊大院。
實際上,在跟這幾個人理論的過程中,我也能感覺的出來,這四個人也都喝了不少酒,酒精的味道相繼散開,刺激著我的嗅覺神經。那是一種啤酒白酒和各種葷腥混雜起來的味道,伴隨著四個男子身上的痞子氣息,一起散發出來。
小胡子身邊的一個瘦猴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當兵的怎麽了,當兵的就能吃飯不給錢?那行,把這個美女帶過去押著,什麽時候給錢什麽時候放人!
瘦猴一邊說著,一邊果真去拉扯薑天天。薑天天掙紮著往我身邊靠。
我一把將薑天天攬在身前,衝他們警示道:他們太過分了!
小胡子罵道:過分的是你們!看看你們這些當兵的什麽屌樣兒,吃飯都不給錢,跟他媽的當年的日本鬼子有什麽區別?強盜啊,土匪啊!兩條路,要麽給錢,要麽給人押著。
我見跟這些人講道理根本講不通,不由得著了急,瞄了一眼旁邊那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沈鑫,暗罵道:媽的你拉了屎要我給你擦屁股,什麽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