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就在眾人大驚失色的時候,張雨荷猛然間竄了過去,手裏的戒尺一揚,阻攔住頭頂的菜刀。
然後,她順手“啪”的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江帆的臉上。
“你罵別人是懦夫,但是他卻等了你足足五百多年,難道這還不夠癡情嗎?你說別人殘忍,但是你不殘忍嗎?等了你幾百年的人,你卻把他當奴隸用?本天師就是看不慣你這種自以為是忘恩負義的人,仿佛全天下的人都虧欠了你的……”
啪啪啪!
張雨荷一邊說,一邊耳光狠狠地抽著,直接就把江帆給抽的一臉懵逼、二臉懵逼、三臉懵逼……
其實不要說江帆,其他的警察都被張雨荷突如其來的凶悍表情給嚇到了。
“就你這德行,還想變成厲鬼來害人?我實話告訴你,就算你變成了黑衣厲鬼,本天師也照樣可以收了你!”
一頓耳光下去,張雨荷這才覺得解恨,她揮揮手說道:“把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給我綁起來,送到監獄裏好好清醒一下。”
警員們有點尷尬地看著她:尼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丫頭才是刑警隊長呢。
韓玄走過來,滿臉揶揄的神情:“喂,張天師,你夠威風的呀?”
張雨荷卻沒有絲毫的自覺,她腆著臉笑道:“那當然,我好歹是你的徒弟,怎麽也不能給師父你丟臉不是?”
韓玄白了她一眼,不過這裏不是教訓徒弟的場合,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麽。
這時候,冷虛子見事情基本完結了,這才拱手說道:“此前是老道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小道長的身份,如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算了,我又怎麽會跟你一般見識?”韓玄擺擺手道。
冷虛子聞言心中一喜,不一般見識就好啊,否則以韓玄剛才施展的手段,真要跟他一般見識,估計他活不過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