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記得,從今天開始,大圈仔幫眾不準踏進九龍半步!”
“你們大圈仔要是敢在九龍外為難我清華會幫眾,我必去你們總堂坐客!”
黃晉元冷冷說道,揮手一擲,尖刃劃破長空,精準穿透福伯另一條大腿。
一道淒厲慘叫過後,福伯兩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陳元鼎對著幾個弟子揮揮手,立即上前兩人搬著他離開。
崩牙駒跪在地上,未等黃晉元開口,他便拿過尖刃穿透身體。
依次由大腿,手掌,胳膊三下,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黃爺,鼎爺,鄧伯,向先生,你們可還滿意?!”
崩牙駒臉色蒼白,忍著鑽心劇痛,險些就要疼暈過去。
可盡管如此,這三刀六洞並不會使自己落下殘疾。
而像剛剛福伯那種,若沒有意外,這輩子是無法走路了。
所以與其等黃晉元動手,不如自己狠一點,先下手為強。
“你小子倒是有股子狠勁,既然傷的不重,那就留下來喝杯壽酒。”
“還有,跟你手下交代清楚,地盤要讓,九龍也不能進,明白?”
黃晉元伸手抓住他肩膀,微微一笑,抬手便將從地上提起來。
堂堂13K話事人,縱橫香江的大佬,就這樣被他輕而易舉提起。
“黃爺您放心,十年之內,我保證13K幫眾不染指九龍半分!”
“嗯,記住你說的話!”黃晉元笑的燦爛,仿佛一個和藹前輩。
鄧伯眸光微微低沉,不免有些驚訝,但不好表露。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現在的黃晉元,要遠比五十年前那會兒恐怖!
“鼎仔,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熱鬧的,壽宴我就不露麵了。”
“讓人將飯菜送到我房間,我得好好跟旭仔喝上兩杯。”
黃晉元說罷,轉身帶著歐陽旭從後堂離開。
直到此刻,所有賓客才敢長舒一口氣,心裏壓著的那座大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