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是我們殺的，憑什麽不發？！”
楊霖轉身坐在辦公位上，劃著火柴，點上一根香煙。
一口煙霧吐出之際，他這才稍微緩解了點疲憊的狀態。
“林叔，這個節骨眼上停發廣告，傳出去讓讀者怎麽看我們天主報？”
“豈不是坐實我們心裏有鬼？明天的廣告繼續，此事無需再議論！”
“還有，我不管別人怎麽說天主報，但我不想再聽到自己人議論！”
林良生聞言，神色露出一抹為難，輕聲道：
“老板，縱使我們問心無愧，但天主報畢竟是傳播福音的報紙。”
“跟這麽多起凶殺案聯係在一塊兒，我怕會影響報社的名聲。”
此話一出，葉北和方婷婷也讚同的點點頭。
然而楊霖卻毫不在意，毅然堅持道：
“林叔，你年紀大了，偶爾疑神疑鬼我可以理解！”
“但我不希望這是你的常態，你是天主報的主編，也是主虔誠的信徒。”
“跟我們合作的商戶，都經過考證，全部是天主教的忠誠信徒。”
“雙方合作，是強強聯手，是教友之間互幫互助博愛的展現。”
“難道主會因此怪罪我們？會降下懲罰是殺害他們？”
“林叔，你得明白，主是不會這樣做的，那是魔鬼的手段！”
說到這裏，楊霖略一停頓，忽然語氣嚴肅的質問道：
“難不成你在質疑主是魔鬼？！”
話音剛落，林良生臉色頓時大變，他趕緊伸手在胸前比劃了個十字。
“老板，我絕對沒有要質疑主的意思，廣告咱們照常發！”
“您可以放心，我保證從今天開始，報社裏不會有人再討論這件事！”
“出去工作吧！”
楊霖擺擺手，往後一仰，眸內明暗不定，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
……
翌日，早上十點多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