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事並不難猜，從王寡婦一開始狠咬賈柱時，楊霖心中便有預料。
隻是對他而言的小事，極有可能是對趙百川的大事。
所以他才不好跟其明說，靜待王寡婦打明牌罷了。
此間事了，各自歇息。
……
朝陽初生，晨光有些淩冽的冷意。
縣城，縣局審訊室！
韓龍頂著兩個黑眼圈，強忍嗬欠困意，喝下一口濃茶。
隨即，他翻開檔案件，直接將一遝陳舊文件摔在桌上！
“七四年秦省的那起滅門慘案，還敢說不是你？”
話音落下，對麵坐著個頭有一道猙獰疤痕的中年人，他不禁渾身一顫，目光隱隱恐懼。
那份文件上的右上角，有一張模糊的黑白照片。
是個青年小夥，眉眼跟此人多有重合之處。
韓龍怒著目，沉聲說道：“你小子要是現在承認，我算你坦白從寬，如果還嘴硬，我自有辦法把證據擺在你麵前！”
中年人強行鎮定下來，虛弱笑笑道：“公安同 誌，我隻是人販子而已，這種事……”
“高建順！是不是非要我把幸存者帶到你麵前，你才肯認罪？！”
一聽這話，中年人先是一愣，隨即不敢置信地脫口而出道：
“不可能有活口！不可……”
話一出口，他的臉色瞬間慘白，大腦如同宕機，目光也變的呆滯。
韓龍長舒一口氣，點上一根香煙，緩緩道：
“你殺害同村程小東一家四口時，有個去他們家玩的小孩，就藏在客廳的櫃子裏，親眼目睹了你行凶的全過程。”
“隻可惜這個孩子受到嚴重刺激……”
韓龍捏滅抽了幾口的香煙，語氣一狠道：“你這個畜生就等著槍斃吧！”
砰的一聲！
男人帶著手銬的雙手重重砸桌，目呲欲裂！
“你他媽的敢耍老子！”
“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