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爹,我,我對清華會絕對是忠心耿耿,沒有二心的!”
程程咬著牙堅持道,她盡量控製著內心的恐懼蔓延。
但在這一刻,陳元鼎已經是麵無表情,他走到程程身後。
“你對清華會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但你對我不忠心。”
“幹爹自認從沒虧待過你,一直都將你視為己出。”
“可你啊太貪,我給的你遠遠不滿意,非要……”
陳元鼎話音一頓,眼眶中突然流下兩行清淚,似極為心痛。
但也就在眼淚出來的瞬間,他從懷裏掏出一把左輪手槍。
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頂住程程的後腦勺,悲痛道:
“非要坐我這個位置,你太貪了,所以也注定活不長!”
話音剛落,隻聽“砰”的一聲,程程瞳孔裏的恐懼定格。
她的眉心正中出現一個紅點,一行殷紅血液順著臉頰流下。
“滴答——”
血液滴落在地板上,濺起一朵小小的血花,刹那消散一攤。
陳元鼎長舒一口氣,拿著槍的手對葉北揮了揮,聲音平靜道:
“好歹也是服侍我很多年的幹女兒,買塊兒好棺材,找個好地方葬了吧。”
“對了,程程喜歡玫瑰花,幫我做一個花籃,就放在她墓前吧。”
葉北點頭應下,立馬招呼來人將程程給搬了下去,他也跟著去處理事情。
總堂裏就隻剩下黃晉元和陳元鼎兩位老人。
“晉元哥,我覺得我老了,清華會這把交椅該給年輕人了啊。”
“你小子打小就是這樣,容易多愁善感,再撐幾年吧。”
“再撐幾年?”陳元鼎歎了一口氣,“晉元哥,要不這清華會我還是交給你……”
“交給我幹什麽?我除了會打架別的什麽都不會,你小子別在我麵前倚老賣老。”
黃晉元聳聳肩膀,翻白眼道:“我可還比你大著歲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