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纸窗,洒落在**相拥而睡的男女身上。
**,床下一片狼藉,由此可见,昨天晚上战况多么激烈。
景宁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头脑昏沉。
“看来昨天晚上喝的有点多了。”
他轻轻动了动身子,却看到一道**娇躯压在自己身上,一条软乎乎的大腿搭在自己的双腿间,不断来回蹭擦。
那女子满脸潮红,此时像极了一个乖巧小猫,慵懒地趴在景宁怀中。
抬眼望着景宁,那女子咬起朱唇,“景少爷……你醒啦……”
景宁点了点头,挣扎起身。
那女子也坐了起来,也不对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进行任何遮挡。
“景少爷,不知你对我的服务满意吗?”少女脸色红润。
景宁邪魅一笑,“还行吧,不过我想还能更刺激一点。”
“那要不……咱们再试试??”
此时景宁猛然摇头,“不了,留到下一次吧,小爷我今天有事。”说罢起床穿衣洗漱。
做好这一切,景宁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转头对那女子笑道:
“活好,当赏。”
放下银子,景宁便走了,那青楼女子连忙扑到桌子上,抱着银子哈哈大笑,欣喜若狂。
这便是景宁,出手大方,性格豪爽。
或许也只有这些烟花之地的人,才愿意接近景宁吧。在天龙城民众眼中看来,景宁不过就是一个富二代,纨绔子弟罢了。
确实如此,景宁一不修炼,二不继承家族生意,终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
虽然这天龙城之中也有不少纨绔子弟,可也没有哪个纨绔子弟出手那么大方,随便吃个饭都花上一千银币的!
景家世代做药材生意,原本在这天龙城中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存在,可自从景宁吃喝嫖赌之后,景家的财力是一日不如一日。
外面流言蜚语都在传,景宁这败家子花钱如流水,再这么下去的话,景家迟早会被他拖垮。
可景宁在乎么?
不在乎!
人活这一辈子,不就图个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吗?
上辈子没机会,这一辈子有机会了,我不摆烂干嘛?
景宁一如往常走在繁华街道上,醉仙楼时,店里的掌柜急匆匆跑来,对着景宁恭恭敬敬的行礼微笑。
“景少爷早上好,您的早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你进里面品尝吧。”
醉仙楼是这一带口碑最好的酒楼,同样也是消费最高的一家酒楼。
一直追求极致享受的景宁自然不会错过。
他斥巨资承包了醉仙楼的三楼,用作自己的私人食堂,负责为他准备早餐,午餐,晚餐甚至夜宵。
醉仙楼的掌柜可不管那么多,只要钱给到位了,一天包他十顿都没问题。
“今天本少爷没有胃口,不吃了,中午的时候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深海大龙虾。”
说完一句,景宁便转身走了,只剩下那名点头哈腰的掌柜。
当来到一处小巷子时,景宁发现前方堵了四个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他们个个满脸横肉,手里拿着木棍,来势汹汹。
“景宁!可算让我逮到你小子了!之前你这臭小子抢我的妞,我就跟你说过,一定会让你好看!”
在那些大汉的身后,一名华服少年表情嚣张说道。
很明显,他们是有备而来,而这些大汉,也是那名少年请来的打手。
景宁笑了笑,“哟,这不你他娘的黄二麻子吗??你爹今天不叫你去卖豆腐了??”
“呸!再告诉你一次,我叫黄大少,不是黄二麻子!”那华服少年骂道,“景宁!你知不知道小翠是我追了好久的女神?!可你…你居然睡了她!今天一定不会放过你!”
景宁摊手无奈道,“我睡她怎么了?我一不强迫,二不白嫖,我给了她一万银币,她当时高兴得,就连衣服都是自己脱的。”
“你……”那少年气得是嘴都歪了。
“你敢侮辱我女神,今天我……我要揍你一顿!兄弟们上!”
少年挥手示意那几名大汉进攻,那几名大汉毕竟收了人家钱财,自然要替别人消灾。
二话不说,抄起木棍就冲了上去,准备对景宁实施一顿拳打脚踢!
景宁动了。
他伸手进口袋里,掏出了一打白花花的银票。
只见他目光冷淡,将钞票洒半空。
瞬间,纸张如同飞雪一般,洒满半空!
“这里是五千银票,你们替我揍那小子一顿,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们洒五千!”
话音刚落,那几名大汉停顿下来。
可只是片刻的功夫,便转身冲向身后那名华服少年。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可是给了你们100的!!”
那少年惨叫。
“你给的才100,算个屁!”
“你这点钱让我怎么帮你办事啊?!”
“揍死你狗曰的,压榨我们是吧?”
那几名大汉对着那名少年就是一顿拳脚输出,闷响声回**在整个巷子中。
见打了一会,景宁也觉得没意思,剩余的五千银票洒向半空,便转身离开了。
这些年来,他遇到的麻烦事也够多的。可哪每一次,不都是自己用钱摆平的?
这世界上没有麻烦的事。
如果有,那就是钱还没给到位!
景家。
大厅。
一进门,景宁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一名中年男人。
一身华服坐于大堂之上,脸庞虽然被岁月摧残,但从五官轮廓上依旧可以感受到,他当年是多么的意气风发。
他便是景家的家主,也是景宁的父亲——景文!
一见景宁进门,景文那铁青的脸柔和不少,但柔和稍纵即逝,眨眼间又换成严厉。
“你这臭小子,舍得回来了是吧??我还以为你这小子不想回来了。”声音严厉,同时还带着些恨铁不成钢。
“哈哈,瞧你说的老头,这里是我家,我不回来去哪?”
景宁来到景文对面坐下,一脸无所谓的倒着茶水,抿了几口。
“家??我觉得这应该是你的仓库吧,没钱了就往家里跑,有钱了就到处走,你说说你,有多少天没回家了?”
“也就十来天而已,你可别跟我说我走了十几天,你都在想我啊。”景宁笑道。
“嘿,你这臭小子,”景文哎了一声,随后又摇头叹气,“你这臭小子少气我一天不行吗?”
景宁反倒乖巧地点了点头,语气很是敷衍说道,“啊,好的,好的。”
“对了老家伙,你叫我回来干什么??”景宁话锋一转。
景文又是一叹,“是南宫家的事,恐怕有麻烦事了。”
“南宫家??”听到这名字,景宁不禁眉头一皱,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