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峰離開後。
乾帝一直強撐著的身軀，終究還是倒了下去，不停的劇烈咳嗽。
老太監見狀，連忙過來攙扶。
“陛下，保重龍體啊！”
乾帝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礙。
“曹睿，太子近日可有異常？”
曹睿搖了搖頭，一臉無奈。
“回陛下，太子殿下近日夜夜笙歌，太醫令賈詡隨旨相伴。”
“除此之外……東宮內並無大事！”
說到這裏，曹睿便忍不住歎了口氣。
九皇子秦峰從小體弱多病就算了，關鍵還喜歡作！
即便是在沒被立為儲君之前，那也是青樓的常客。
正是因為如此，所有人都覺得他活不了多久。
哪怕是太醫令隨行，頂多也就是苟延殘喘罷了！
“醉香樓沒去了？”
聞言，曹睿隻得強擠出一絲苦笑回應，連連搖頭。
見此情形，乾帝卻是忍不住笑了。
“狗東西，這點倒還是和朕年輕的時候相像！”
曹睿一時語塞，神色也開始變得尤為不自然。
這話讓我怎麽接？
翻舊賬嗎？
要說比誰玩兒得花，那肯定還得是當年的陛下您了！
畢竟至今還沒有哪個太子逛青樓沒帶錢，被人家老鴇扣押，最後還是我去把您給贖出來的。
……
突然！
乾帝臉上的表情凝固，頗有些悲哀道：“你說，他前麵那三位兄長會不會就是他殺的？”
曹睿聞言一愣，神色慌張，當即匍匐在地。
“陛下恕罪，老奴不敢妄議儲君！”
平日裏關係好歸關係好，這種事情曹睿還是拎得清的。
尤其是自己的義子，就在九皇子身邊當差。
九皇子平日裏做過什麽，自己可以說是在清楚不過了。
見此情形，乾帝神色悲涼，擺了擺手。
“罷了！”
“看好老九，若有異動，即刻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