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和葛蘭看了一會電視，才離開了夜鶯SPA場所。
經曆過SPA場所之後，陳陽和葛蘭的關係明顯要親密和隨意了很多。
都說這世界上三種關係最親密，一起扛過槍，一起同國窗，還有一起嫖過娼。
顯然，陳陽和葛蘭就屬於第三種了。
葛蘭拉著陳陽的手，從商場裏穿過。
葛蘭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牽著手逛商場，她突然發現，這感覺還不錯。
陳陽奇怪的朝著葛蘭說道：“葛蘭表姐，你發現沒，這一路走來，許多人都總是盯著咱們倆看。”
“不用管他們。”葛蘭不在乎的擺擺手說。
陳陽歎了口氣，“我知道，我也不想管他們，但是他們很多人還罵你。”
“罵我？”葛蘭瞪著陳陽。
陳陽點頭說：“是啊，他們罵你是你牛糞和豬。”
“什麽？”葛蘭生氣了，“誰罵我的？我怎麽沒聽見？”
“我是修道之人，耳朵靈敏，當然能聽得見，很多人罵你是牛糞，說我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還說你是豬，說你拱我這個小白菜。”陳陽歎著氣，“我們農村人就不會這麽狹隘。在我們那裏，都流行女大三抱金磚的說法。怎麽到了城裏來，你們城裏人反倒是思想這麽迂腐了呢。”
葛蘭張著大嘴巴，一臉的無語。
陳陽繼續說道：“你是比我大幾歲，但是，也沒有到了牛糞和豬的程度啊。”
“噗……”葛蘭終於忍不住了，她抱著陳陽的胳膊，哈哈哈的大笑，笑個不停，眼淚都流了出來，“陳陽，到底……哈哈哈，到底是誰給你的這莫名自信啊！哈哈哈，你竟然以為你是小白菜和鮮花嗎。”
陳陽摳著鼻孔，嘀咕著說：“我難道不是嗎？”
葛蘭使勁的拍了下陳陽的肩膀，“別逗我笑了，我……我肚子都要笑疼死了。”
陳陽有點無語，不知道笑點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