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兩人來到山頂,此時的山頂已來了許多人,最少不下於百人。
幾人一隊,或者十幾人一組,可以想象這些人都帶有不少的同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著大多五花八門。
其中一人引人注目,一身綠的格外顯眼。綠就綠吧,關鍵還配了一個綠色的帽子,古代大官人戴的那種帽子。
從頭到下,無不彰顯著與眾不同,別具風格。
這貨腦子不是有毒,就是真的神經病。
穿什麽不好,偏偏一身綠……
“姐夫,來了好多人啊。”陳沫沫瞅了瞅四周說道。
“嗯!看來這個穆觀青的墓挺吸引人,居然一百多號武者慕名而來。”司徒墨淡淡道。
“那是當然嘍,畢竟人家是三百年前第一高手嘛,據說實力達到了先天九重巔峰,差一點就能去那個地方呢。”陳沫沫讚揚道。
“嗯?那個地方?哪個地方?”司徒墨一下聽出弦外之音。
“姐夫你不知道?”
不得不說陳沫沫確實懂得很多,了解的不少。
“不知道!”司徒墨搖了搖頭。
“現在不說,等以後再告訴你。”陳沫沫神情得意。
本來就是一句話的事,人家就是不說,強行賣關子,誰讓司徒墨來前說她沒有一點女人特征的。
女人向來很記仇,尤其關於身材樣貌。
“不說拉倒。”司徒墨隨意道。
一眾人時刻望著夜空,不是你抬頭就是我抬頭。穆觀青的墓據說是在月圓之時才能知道準確方位,抬頭看月光屬於正常操作。
那個身穿綠衣服的煞筆一直盯著夜空看,轉圈看,沒多久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看暈了……
誰知人家起來不當回事,又繼續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走。
“姐夫,那個經常被綠的家夥朝著咱們走來了。”陳沫沫指了指綠衣男。
“管他呢,隻要不碰到我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