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動作十分誇張,一條玉臂自然而然搭在司徒墨身上,一開口說話,熱氣柔柔的吹在臉上。
司徒墨紋絲不動,懶洋洋的抬起頭,“台球技術還算可以。”
“不是很好嗎?”女人又問。
“算不上!”
“那咱們打上一局如何。”
“沒興趣。”司徒墨一口拒絕,不是怕,而是真沒啥興趣可言。
這麽小兒科的東西,他懶得去較勁。
“恐怕不是沒興趣,而是不敢吧?怕輸了丟人?”背頭男走上來陰陽怪氣道。
又是一個舔狗!
“關你毛事,鹹吃蘿卜淡操心。”司徒墨淡淡撇了一眼。
“說誰呢?”
“說的是狗。”
“噗,咯咯咯……”女人忍不住笑出聲。
“你欺人太甚!”背頭男麵紅耳赤,臉色極為難看,“明明就是不敢,還說什麽沒興趣,裝什麽比。”
“我如果能贏了呢?”司徒墨正麵回應道。
“切!你在做夢吧?這位美女最少趕上國家隊的水準,你說能贏?我隻回應你兩個字:嗬嗬!”背頭男十分不屑。
不僅僅是他,周圍的人,包括剛才和女子一起打台球的男人也是一臉鄙視。
說大話呢?開玩笑沒這麽開的!
如果吹牛可以轉變為實力,我可以讓天下無牛。
“別廢話,我問的是如果我能贏呢?”司徒墨重申一遍之前所說的話。
“如果你贏了,讓我做什麽都可以。”背頭男又整理了一下頭發,好似他很得意自己的發型,十分中意。
“我也不想怎麽滴,把你的頭發剃了吧,順便眉毛也刮了。”
“不行!眉毛可以刮,頭不可以剃。”背頭男想也沒想一口否決。
這位仁兄頭可斷,發型不可亂啊。
視發如命!
“既然不願意,就不要嗶嗶。”司徒墨哼聲道。
“萬一你輸了呢?”大背頭不服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