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白家的劉小光,心情感到不痛快,找了家小酒館,一頭鑽進去點了兩個菜,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最近他麽的事事不順了,幹啥都沒結果!
這頓酒,從下午喝到日頭偏西,又從日頭偏西喝到太陽落山!
直到夜裏九點多,老板打烊,才把他給勸走!
“馬勒、戈壁的白、建業!”
“狗日的薑、連勝!”
“生孩子沒P眼的李、德全!”
“我操你們祖宗十八代!”
劉小光醉醺醺的,走的踉踉蹌蹌,腦子裏詛咒著他能想起來的一個個人!
“胡、衛東個兔崽子,也他媽不是個、好東西,還以為老子不知道,你他麽和白建業都穿一條褲子!”
“還有……於、於小、月麻痹的騷蹄子!”
他扶著牆,歪歪扭扭都在一個不算太寬敞的胡同裏!
“哎?怎麽他麽沒路燈了?”他醉眼惺忪!
“啊呀!嗚嗚嗚——!”他隻覺得眼前一黑,接著就感到一陣氣悶,隨後後腦一疼,人事不省了!
……
郊外,夜幕下!
“呼哧!呼哧!”幾個黑影正在野地裏挖坑!
大坑的上邊,一個消瘦的身影蹲在坑邊上抽著煙,一亮一滅的煙頭火光,照在那雙陰狠的眼睛裏,透出一股狠厲之色!
他身邊的麻袋被紮住了口袋,裏邊似乎有一個活物正在奮力掙紮,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夠深了吧?”
“行了!”
“來,把狗日的扔下去,埋了!”
……
麻袋裏的是劉小光!
此時他的醉酒已經徹底醒了!
剛才從酒館裏出來,被人在腦袋上套了麻袋,綁了手腳。
麻袋裏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見,但是醒來了後他聽見了外邊的人在商量要把他給埋了!
外邊的人挖坑的聲音,讓他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
……
數月前,白建業把猴子他們打發到南方去避災,原來和他們約好,過了春節白建業就跟著過去,有幾筆南方業務要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