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業被正式收審,本來四合院裏沒幾個知道,但在許大茂和易中海的刻意宣傳下,還是盡人皆知了。
對於院子裏的勢利眼,白母已經見怪不怪了,好在秦淮茹似乎維護白家的態度並沒有改變。
她借著和院子裏各家關係處的還算不錯,經常四處打聽關於白建業案子的消息。
院子裏的消息主要還是猜測,也有許大茂和易中海的推波助瀾。
“白嫂,許大茂承包了街道的公司了。”秦淮茹來和白母說。
白母因為和院子的其他人沒啥來往,自然消息也不如秦淮茹多。
“我哥不是承包人嗎,怎麽說換就換了?”白建國問。
“哎!我聽閆阜貴說,街道已經單方麵取消和建業的合作了。”
“嫂子,我覺得你得有點思想準備,可別急壞了身子”秦淮茹小聲說。
自從上次白母暈了去了一次醫院,秦淮茹和特別注意這方麵,她想著先給白母些提醒。
“淮茹,我也想通了,急也沒用,我還得好好撐著這個家,要不……”她看了眼白建國,沒有再說什麽!
為母則剛,越是這種時候,她反而越冷靜了。
傻柱這時候進來了,聽見了秦淮茹的話,他接嘴道:“秦姐你也別信院子裏那些人的!”
“他們還不是和咱們一樣,都是瞎猜的!”
秦淮茹說:“我聽閆阜貴說,這叫偷漏稅,問題還是挺嚴重的,弄不好……”
她突然打住了,覺得當著白母的麵這麽說,有點殘酷。
“淮茹,你說吧,有什麽話別瞞著我,讓我也好早點有個心理準備!”白母平靜地說。
“閆阜貴是咱院子裏念書最多的,我覺得他的話或許有點道理,但也不能全信。”秦淮茹還想解釋。
白母說:“淮茹,他怎麽說?”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說:“他說可能會判三五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