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黑萬臉色陰翳地看著孫曉。
“你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她用林初念手機發信息的事情暴露了？
孫曉指了指黑萬手包裏露出來的手機吊墜，“那......那個......手機吊墜看起來很眼熟，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官方頒發給全國最強高中生的定製手機鏈......”
黑萬將手機鏈裝進包裏，淡定道：“這條手機鏈是我在網上買的......9塊9包郵......”
“啊～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孫曉懊惱不已，他說了這麽失禮的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黑萬走到孫曉身邊，語重心長道：“孫曉，你打乒乓球很有天賦，一定要勤於訓練，爭取下次拿個世界冠軍！”
她看了看手表，“我跟人有約......”
“葉教練，什麽時候還能再見到您，我還有一些關於乒乓球的技巧想跟您請教......”
黑萬沉思片刻，說道：“晚點我會回分店，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在店裏等我，我會盡我所能的幫助你......”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謝謝你，葉教練。”
孫曉看著黑萬漸行漸遠的背影，喃喃道：“反正晚上也沒什麽事，買完球拍就在那裏等葉教練吧！”
......
22:30分。
“親愛的顧客朋友們，本商場的營業時間即將結束，請您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離開，不要遺忘隨身物品，感謝您對我們的支持，期待您的再次光臨！”
工作人員指引滯留的顧客盡快離開，孫曉在分店一直等到商場打烊，也沒看到黑萬的身影。
他悵然若失地走出商場，直到身後的卷簾門緩緩落下，才戀戀不舍地轉身離開。
孫曉身後的卷簾門落到一半，又重新升了上去。
購物中心的自動門也大敞四開，像是在邀請他進去似的。
孫曉鬼使神差地走進商場，所有商鋪都落閘打烊了，偌大的商場隻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