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民看閻埠貴一副不想說的樣子,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人太多了,他才懶得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穿過了蓮花殿的大門,便進入了後花園。
他的房子在後麵,和聾奶奶、劉海中和許大茂的房子都很近,離主樓很近,有兩個房間,每一個房間都有七八十平米。
在四九城裏,四五個人擠在一個狹小的屋子裏,這已經是很奢侈的事情了。
最關鍵的是,這棟樓是私人所有,與易忠海他們所居住的公寓樓不同,公寓樓是有產權證明的。
他們分到的那套房子,隻是占著房子,並不是真正的產權,每月還要象征性地向工廠繳納一元多一點的房租。
至於李家,那是私人物品,李躍民雖然不清楚自己老爹是從哪裏得到的,但絕對是好東西。
“嗯,我已經有房子了,不過工廠那邊,可以給我一套房子。”
李躍民在心中暗暗記住了。
這並不是犯罪,畢竟房子是他們的財產,他們有權分配房子,這是工廠的規矩。
如果能多一間房子,那就更好了。
這裏距離國旗升起的地點也就兩公裏左右,而且是個四合院。
每一寸土地,都是價值連城。
隻要拿到地皮,繼續出租,那就可以在八十年代拿到產權證書後,成為自己的。
一路思索,一路前行,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自家門前,正要推門而入,卻聽見有人在叫他。
“等一下。”
一回頭,就看到了拄著棍子的聾啞人奶奶。
“什麽事?”
李躍民的表情很難看,他對聾啞老太並沒有什麽好感。
他父親在世的時候,經常給她做些肉食,也就是心疼她。
在失去父親之後,聾老太太很快就遠離了李躍民,她的眼中,就隻有自己的大孫子,傻柱。
這是何等的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