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塊錢,能讓閻埠貴把話說到這。
也算是值了。
傻柱連忙接著道:“李躍民,我們是真知道錯了,你要是覺得錢不夠,那你就說,我們再湊湊也行。”
“可千萬別讓我爸一直關著了,這時間長了,不管犯事沒犯事,名聲可就毀了啊。“
聽聞這話。
李躍民終於有了反應
抬起頭,前傾些身子,
笑道:“傻柱,你們也知道名聲啊?那你當時想著毀秦京茹名聲的時候,怎麽就不慮一下?”
“那時候,你們想栽贓我流氓對吧?"
“我沒怨你們,真的,把你們搞得這麽慘,你們耍什麽手段,我都覺得正常,也沒關係,沒有我能搞你們,你們不能搞我的道
理。”
“真的是無所吊謂,放手來唄。"
“可是,秦京茹怎麽你們了?"
“先不說她是秦淮茹的妹子,就是個平常人,你們當時玩那麽一出,看過她以後怎麽活嗎?”
“而且,秦淮茹,你個騷東西,我看著你都覺得髒。”
"我聽秦京茹說,你出嫁的時候,你二叔,秦京茹他爹,可是忙前忙後的幫你張羅,比自己家姑娘還上心。”
“你一點良心都沒有嗎?"
“你害她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你二叔二嬸嗎?”
李躍民,越說越生氣。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秦京茹個傻白甜照顧他這麽久,沒有愛情,總有幾分香火情。
不能留下她是為了夢想。
可這和為她討個公道不衝突。
聽見李躍民的話。
閻埠貴和劉海中臉色變了變,看易忠海等人的目光帶上了幾分鄙夷。
去年的事過去後,也沒人提過。
他們有些猜測,也無從證實。
此刻被李躍民說出來,也覺得秦淮茹和傻柱、易忠海等人太不是東西了。
就像李躍民說的,你們和他有梁子,那怎麽來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