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民!許大茂昨晚睡了一個多小時了,但他的臉色還是很難看,你可以給他檢查一下。”
值班的保安要在工廠裏巡視一遍,正想離開,卻見李躍民進來。
隻是一天的功夫,整個一隊的人都不會再輕視李躍民了。
誰都知道,他是個狠角色。
在看到許大茂的下場後,他們對李躍民充滿了敬畏。
這小子,一旦失去了理智就不是人了,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卑鄙的手段?
但這樣的人,卻是安全部的精英。
“嗬嗬,沒事,我心裏有數,多謝你了。”
丟給他一支煙,李躍民向他揮了揮手,然後便進入了審訊室內。
許大茂的身體就像一條小蛇,他拚命地掙紮,努力讓自己的脊椎得到喘息的機會,但是他的脊椎卻在隱隱作痛。
他真的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至少不用受苦。
“躍民,我說,我都說,你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求你放過我。”
“不行了,好痛!”
看到李躍民走了過來,許大茂虛弱的叫了起來。
他的目光有些茫然。
從昨日下午一直折騰到今日上午,終於熬不下去了。
這一刻,他什麽都沒想,他隻想離開這個非人的地方。
繼續留在這裏,隻會被活生生的虐殺,與其如此,還不如幹脆點。
“大茂,你怎麽不早點這樣呢?”
“我已經寫好了,我現在就讀一讀,這是你自己說的,我沒有說錯。”
李躍民搬了把板凳,坐到椅子上,拿出一份他昨晚剛做完的紙張,輕咳一聲,讀了起來:
“我叫許大茂, XX年,是宣傳部門的一名放影人,我供認與一號倉庫的秦淮茹有過一段曖昧的戀情,在廢棄倉庫裏呆過幾次,除此之外,我還以放影人的身份,威脅某某公社的幾個支書,讓他們在放影人表演的時候,給一些雞鴨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