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嗬嗬樂了半天,又深挖了一米,才把箱子藏進去。
然後心情舒暢的去了東來順吃火鍋,慶祝一下。
而另一邊,
易忠海艱難的敲開了傻柱的門。
傻柱和秦淮茹熱情的將他迎了進去。
“呦,一大爺,我正說去請您呢,我們不辦席了,就咱們自己樂嗬樂嗬。
"晚上咱們爺倆多喝點,今晚不行別走了。”
“好,困走了。”
傻柱最近經曆了不少事,人生堪稱是發生了巨變。
小兄弟沒了,炊事員工作丟了,明月光變成了破鞋
有了這些寶貴的經曆,人變得比以前變得滄暴懂事了許多。
換做之前,聽一大爺這麽說,準傻嗬嗬的直接應下,現在能聽出裏邊有別的意思了。
“來,先進屋,一大爺咱屋裏說。”
進屋之後,易忠海發現除了秦淮茹外,賈張氏和棒梗小當花也在。
不隻如此,賈張氏正拿著個抹布,到處收拾。
幹的風風火火,很賣力,比她在收拾自家的時候還用心。
棒梗也沒閑著,竟然~在糊火柴盒。
倆小的在一邊給他打下-手,動作還挺麻利。
“嗬嗬,傻柱,你這也算是有個家了,這就對了,一家子和和氣氣,同心力的日子過的紅
“特麽的,老婆子你眼瞎啊,沒看見來人了?”
“快點倒水去。”
易忠海話尚未說完,就目瞪口呆的看著傻柱。
更讓他吃驚的是,賈張氏真就憋著嘴乖巧的去倒水了。
腿腳都比以前快了不少。
而角落裏糊火柴盒的三孩子,更是全身都打了個哆嗦,手上加快速度。
傻柱扭頭:“一大爺,你剛才說啥?"
"...紅紅火火。"
易忠海猶豫了半天,試探問道:“傻柱,你這是?"
傻柱撓撓頭,又恢複樂嗬嗬的樣子,
“哦,這不是賈婆婆閑的無聊,願意鍛煉鍛煉,我也不能攔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