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比什麽都重要。
不能髒了手。
否則就斷了前程了。
“算了,咱們再想想吧,到點了,該去廠子裏了。“
“這幾天就先小心著點,少走小路,少走夜路,時刻防備著吧。“
李躍民無奈的起身去上班。
打定主意,晚上下班的時候去買一兜小鈴鐺和線。
晚上做出警戒裝置。
另外睡覺地點也不能總在家裏,等十二點的時候,偷摸去聾老太家、易忠海家、和自己家隨機睡。
主打一個飄忽不定。
隻要傻柱不能在他睡夢中完成斬首。
以李躍民現在的槍法,百分百可以反殺
另一邊,易忠海又托院裏在軋鋼廠上班的工友請假了。
傻柱還在三天婚假中,不用去上班。
易忠海不放心他,也就沒去。
打發棒梗幾個孩子出去玩後。
此刻,一屋子人正在擔心的望著傻柱,擔心他做什麽傻事。
畢竟他之前大吼著要殺了李躍民,不像是開玩笑。
“哎,李躍民小畜生真是害人不輕,老天怎麽就不收了他。
聾老太太憤恨說道。
賈張氏嘟嚷著嘴:“是啊,他還越混越好了,現在一個月工資72,比五級工都多十來塊錢!可他才上幾天班啊!”
秦淮茹也很愁苦,“他還是保衛科的隊長,手裏權力也很大。
其他人一陣無力。
這樣的身份,在四合院已經說是頂尖了。
院裏沒人比他身份更高。
"必須要除掉他。"
傻柱斬釘截鐵說道,“有他在,我們誰都沒好日子過。”
其他人紛紛點頭。
這倒是真的,李躍民隔三差五的整事,才半個多月的時間,他們悲慘的都快沒地住了。
再讓他這麽肆無忌憚下去,誰都落不了好。
易忠海皺起眉頭,“小畜生當然該死,可是以前咱們也試過啊,開全員大會根本沒用,他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