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杯子放下了。
放下了...
表情,得似笑韭笑。
就看他的笑,許多人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賈張氏本來想走,可一瞅見他這幅模樣,也不敢站起身了。
走?
往哪走啊?
李躍民要是到現在還看不出不對勁,那就白活了。
本來他隻是懷疑酒裏出了問題,現在徹底被證實。
他就說棒梗那小癟犢子能這麽懂事,還會倒酒了?
嗬!
原來是身兼大任。
“躍民,你這是?"
閻埠貴擦了擦腦門上的細汗,訕笑著問道。
李躍民語氣有些惆悵的道:“閻老師,別說我不給你麵子啊。”
“這是有人不給我麵子,打我李躍民的臉!”
"看來啊,有人是打心眼裏看不起我李躍民。"
“怎麽,我二十級幹部,保衛科隊長的身份,就這麽正不了台麵啊?"
“閻老師,這酒,我要是喝下去了。”
“那叫我李躍民自己不爭氣,打自己臉!”
"明天,還得有人喊我窩襄廢!”
!!!!
這話,就嚴重了。
甭說本就被李躍民弄怕了的易忠海等人,就連院裏的其他住戶。
都打了個哆嗦。
打李躍民的臉,會是什麽後果,看看傻柱就知道了。
尿尿的姿勢都變了。
“嗬嗬,哪能啊,躍民你想多了,七大爺他們就是喝不下去了!”
閻埠貴幹巴巴的說道。
見李躍民把玩著酒杯不說話,他自己就說不下去了。
這麽解釋,實在是有點牽強。
一大爺又不是小孩子,能不懂事啊。
分明是故意給李躍民難堪。
一旁的易忠海等人,臉上的表情早就僵住。
賈張氏,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桌子上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李躍民,就有這分量。
穿越了半個多月,他在京城不算什麽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