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躍民哥,那我就去了,你瞧好吧!"
趁著天黑,秦京茹順著牆根,悄悄的溜達出了四合院。
誰都沒讓看見。
直接朝著派出所跑去。
而賈家這邊,一屋子人開著窗戶,仔細的聽著外邊。
好長時間也聽不見動靜。
傻柱歎口氣,一臉沮喪:“得了,別想著了,這麽半天,京茹要是還想陷害李躍民,早就喊起來了。”
“八成啊,她真的臨陣退縮了。”
聾老太太臉色很那看:“不中用的小蹄子。”
秦淮茹聽到這麽說她妹妹,也沒急,心裏同樣十分失望。
折騰一大晚上,花那麽多錢,結果就請一個大院的吃了飯。
啥事也沒辦成。
純賠,心疼。
“忠海。”聾老太太道:“接下來,你說怎麽辦?”
"我我說我說現在就得辦”
眾人感覺到一大爺的不正常,連忙扭過頭去,
一看,都吃了一驚。
隻見易忠海雙目通紅,頭上都出了老多的汗。
看著就不正常。
而角落裏,賈張氏更是人都迷瞪了。
看誰眼裏都放光。
哈噔一聲,傻柱心道壞了。
剛才瞅著一大爺還挺正常,這怎麽一眨眼的工夫就這樣了?
羅羅散不是助興嗎?怎麽藥效這麽猛?
“哎呦,忘了那小畜生把酒給忠海喝了,這可事了。"
聾老太太急了。
傻柱也急:“太太,那咱們現在怎麽著啊?”
“拿涼水,趕緊給他們擦擦。”
聾老太太指揮道:“都快點,這時間長了,怕是要出事。”
“這藥啊,藥效猛,我輕的時候也吃過。"
。。
一屋子人亂了起來,找毛巾的,打水了。
好一頓折騰。
看著易忠海和賈張氏的模樣倒是稍微好了一點。
聾老太太稍稍放下心:“得給他們擦一晚上,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