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淮茹現在嫁給了傻柱,可傻能算不男人嗎?
院裏的人都清楚,他**都沒了,就是個太監。
“對,秦淮茹,許大茂怎麽你了?說出來,我們大夥做主!嘻嘻。
“嘿,不是許大茂又給你白麵,找你弄那事兒吧?”
“行了,都別笑了,萬一是人家秦淮茹想找許大茂交易,許大茂不肯,找一大
爺主持冤屈呢?"
"哈哈哈哈。”
院裏的住戶們都出言調侃,純把秦淮茹當作了個笑話,沒一個人同情了。
如果是以前,就算是李躍民把秦淮茹弄成了半掩門,遊了街,其實不少人心裏都犯嘀咕,覺得可能是李躍民蓄意報複。
秦淮茹天天可憐巴巴的,不像是那種人。
當時雖沒有人幫她澄清冤枉,可心裏還是同情她的,為了賈張氏幹的破事,自已遭了那麽大的罪。
但!
自從上次她在李躍民牆角被抓了現行,被李躍民曝出了老底,再加上賈張氏昏了頭說出了上環的事。
名聲算是徹底臭大街了。
甭說院裏,就連街頭巷尾的人看見她,都厭惡的扭過頭去。
因此,易中海此時一說事關秦淮茹,非但沒人替她打抱不平,反而引來了嘲笑
旁邊的傻柱攥緊了拳頭,咬緊腮幫子沒有說話。
賈張氏不斷地低聲咒罵。
棒梗也氣的小臉通紅。
秦淮茹眼神一暗,紅著眼眶,掃視了一圈。
哀聲道:“大家夥笑話我,是應該的,是我應受的。”
“以前為了養活三個孩子,養活我婆婆,我是幹了不少錯事,我不要臉,我下鍵!”
“可是,你們讓我怎麽著啊?我農村來的,手笨,接了東旭三年的班,還是個一級工,就那麽點工資,要養活一大家子不說,
我婆婆每個月還得吃好幾塊錢的止疼藥。"
“大家說,我怎麽辦啊?嗚嗚!我不能眼睜睜的瞅著一大家子去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