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債方式】：當牛做馬、為奴為婢。
【係統估價】：與特殊債務等值。
【特殊債務生成後自動實行】
【抵債方式】：壽命。
【係統估價】：1億。
【由於特殊債務存在，可任意抵扣】
【抵債方式】：精神。
【係統估價】：500萬。
【由於特殊債務存在,可任意抵扣】
【抵債方式】：體質。
【係統估價】：500萬。
【由於特殊債務存在，可任意抵扣】
【……】
回去的路上，齊林看著係統的標注微微有些愣神。
由於特殊債務存在，可任意抵扣？
這倒是個從未聽說過的東西。
不過在係統的解釋下，他還是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由於顧晴寫的字據相當於古代的賣身契，是把包括生命在內的一切都抵押給自己了。
所以自己才可以任意剝奪包括壽命在內的，她所擁有的一切屬性。
不過對於這種設定，齊林隻是把它默默地記在了心裏就沒再去管了。
就像自己老媽說的，姚倩和顧晴雖然壞，但確實罪不至死。
帶著顧晴重新回到醫院，姚倩的搶救也終於結束了。
命，好歹算是保住了。
但由於多出腦出血，影響到了包括語言中樞在內的許多神經。
從今以後她要是再想向之前那麽囂張，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了。
這也算是報應嗎？！
聽到自己母親的情況，顧晴心裏,更是蒙上了一層陰影。
但是好在人還能活下去，並且不會影響自然壽命。
所以破天荒地感謝了醫生之後，她這才找到齊林，告知他具體的情況。
“行吧，我跟你去付賬。”
聽到姚倩還活著,齊林表示沒什麽所謂。
一報還一報，姚倩欠自己的，現在也算是還的差不多了。
不過轉念一想，齊林腳下的步子又加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