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城不可能是女妖，當然也不可能變化和分身。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認錯人了。
沒從尷尬的情緒中緩過來，卓嶽就看到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從程城身後繞過來。
“姐夫！我可想死你了，姐夫！”
古怪的稱呼，配上誇張的情感表達。
沈靈珊的大表弟曲力，直接張開手臂過來，給了卓嶽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一下，不光卓嶽懵了，程城也懵了。
沈總裁派來河源分公司的副總，竟然是曲力，曲大少！
問題是，這位目中無人的曲大少爺，為什麽對卓嶽那麽熱情？
……
“姐夫。”
“喊哥！”
“好嘞，姐夫哥！”
“行啦，不用刻意強調咱們的身份關係，你就說,你怎麽來這了！”
辦公室內，卓嶽和曲力相對而坐。
不遠處，程城坐在單人會客沙發上，另一個“程城”緊張地站在程城身後，低著頭,滿臉紅似驕陽。
“嶽哥，其實我早就想來了。
那天你一個人橫掃四大賊王的時候，我曲力就發誓，隻要能活下來，你這個大哥我認定了。
可我姐根本不給我機會。
說什麽,她要看看你的表現，再決定是不是讓我跟著你。
我就納悶了，我跟著我姐夫學習，能有什麽壞處。
嶽哥你知道嗎，這段時間在河東，可把我給憋壞了。
還好，我現在已經是準武者了，基礎契約值檢測213點，隻要在河源這裏參加一個月的考前武府培訓，全國名牌武大，任我挑選！”
跟曲力交流，要保持平常心，以及一個能分辨重點和廢話的腦子。
這家夥嘮嘮叨叨大半天，總結起來就一個意思。
他來河源報名武者統考培訓班，順便幫沈靈珊來看看河源分公司這裏有什麽問題。
“那你看出來分公司有什麽問題了嗎？”
卓嶽反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