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一個看不慣許一秋的年輕學者就從座位前站了起來。
“他許一秋憑什麽能當科研組長?”
“就憑他是由國家舉薦來的嗎?”
“那這跟靠背景上位有什麽區別?”
此話一出。
現場的眾人全都跟著議論了起來。
都覺得許一秋肯定是靠走後門才進來的。
“如果一個人靠走後門,就能輕而易舉的拿到實驗組組長的位置。”
“那我們這些努力了這麽久的研究員又算什麽呢?”
“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國內的科研領域,還有什麽希望!直接原地解散吧!”
他憤怒的說道。
台下的眾人更是一個個義憤填膺。
“就是,他有什麽資格,剛來就能當上組長?”
“我們在座的各位,哪一個不比他更有資質?”
再次看向許一秋時,一些研究員們的眼神除了不屑,更多的則是仇視。
顯然,吳富國的這一抉擇,徹底引發了他們的不滿。
此時,台上的吳富國,倒是顯得十分鎮定。
似乎早就已經意料到了他的決定,大概率會引發科研團隊們的怨氣。
他轉頭看向台下的許一秋。
想要看看對方應該如何解決眼下的質疑。
在他看來。
一個人能夠擔任項目組長。
除了過於紮實的能力之外,也需要具備過人的膽識和魄力。
如果許一秋連應對這點問題的魄力都沒有。
那就算他選擇了對方做項目組長,那之後也會因為質疑,遭到項目組全體成員們的不服和抵製。
所以,吳富國的內心深處,是想有意考驗一下許一秋的。
倘若他無法應對質疑聲。
哪怕他有足夠的業務能力,最終也隻能退居二流,充當科研技術顧問。
而此時台下的許一秋,在麵對眾人不善的目光和質疑聲中,依舊保持著淡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