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喊秋生的時候，被秋生身後的三上悠亞驚呆了。
呆滯的臉龐，讓秋生內心暗爽。
就算你是紫袍天師又如何，他有三上悠亞。
文才指著三上悠亞，表情呆滯道：“師兄，你屋子裏哪裏來的姑娘？而且還，還……”
“還穿著女仆穿？”
秋生好心補充。
文才點頭。
“這是姑娘嗎？”
秋生反問。
“這不是姑娘？這腰，胸，還有黑絲……”
四目道長恰當好處出現。
“文才啊，有空還是多讀些書吧。”
“秋生，你來來來，我有事要問你。”
四目道長招手讓秋生過去，輕聲道：“不對啊，怎麽我法力明明比你高，卻做不出來這麽逼真的……人類？”
四目道長的眼光在三上悠亞身上來回打量，這黃金比例，秋生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四目師叔，我也是第一次製作，而且還是在你的指導下，你問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如等我回來後去看看師叔你做的紙人，咱們再探討下？”
四目道長點頭：“那就這麽說了，你要記得。”
文才繞著三上悠亞打轉，看了半天。
“師兄，這姑娘怎麽沒有呼吸？”
方仲總算反應過來，他不是不知道有陰文紮紙術的存在，隻是這與他以往看見的紙人完全不同，一時之間居然都沒發現這居然是紙人。
“這是你做的紙人？”
秋生老師點頭：“第一次做，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
“紙人？”文才鼓起勇氣捏了捏三上悠亞露在外麵的胳膊，頗有彈性，“師兄你逗我呢？明明皮膚有彈性，除了沒有呼吸，其餘都和真人一樣。”
方仲深吸一口氣，感慨道：“修道一途，原本就異常艱難，我原以為我算是有天賦的了，今日見到更到有天賦的天才，除了感慨，別無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