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軍隊，沒什麽特殊的情況下，戰損率一旦達到了百分之二十，就將士氣崩潰。
精銳部隊也不過達到百分之三十至五十，王牌部隊才能做到百分之八十至九十乃至百分百的戰損。
而董卓的軍隊除了一小撮外，大多數軍隊並非是張角猜測的那般，是由抽調的邊軍組成，而是由徒軍、南北京軍以及部分西涼邊軍組成。
而其中的徒軍往往是最先消耗的炮灰，組成人員一般由囚犯、上門女婿強行充當。
牛輔指揮的那一萬人便是徒軍。
整整一萬人壓上，先是被兩輪投矛幹掉一千二三百人，隨後又被排隊槍斃了五輪，按說戰損還得差一點才能達到百分之二十。
可實際上，在張遼打算下令來第二輪排隊槍斃時，卻發現，對麵士氣崩了。
“救命~對麵的都是妖怪！”
“俺不要和妖怪廝殺！”
“你們騙我！你們騙我和妖怪廝殺，騙我去送死！”
如今算是前方的徒軍官軍們，直接崩潰，喊聲不一的哭爹喊娘，如同雪崩一般不斷的往回逃命。
哪怕後方有督戰隊也依舊鎮壓不住士氣崩潰的事態。
甚至被逼急了的徒軍，尤其是那些罪孽深重之輩，竟然寧願將刀對準了督戰隊也不願回頭再戰。
“混賬！真是一群混賬！”
牛輔氣的暴跳如雷，臉色通紅，但不論他如何下達命令指揮，都無法阻止這支作為前軍的士氣崩塌。
其實牛輔自己心裏麵也害怕的要死，他親眼看到那些火槍的厲害，隻是一道煙霧升起，自己這邊便有人如同割草一樣倒下，什麽攻擊都看不見，人就死了。
但牛輔畢竟是指揮的將軍，而不是上前衝鋒的士兵。
他除了一開始一馬當先在前，下令開始進攻後，他本人和親兵根本就沒動。
“這是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黃巾賊人的妖法就如此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