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拉我出去!”
“渠帥大人,求求你了,放過我,放過我!”
“我願意將一半的家財都捐獻給您!求求您放過我!”
被如同拖肥豬一樣拖走的張員外,驚恐萬分膽戰心驚的大喊大叫,像極了待宰肥豬的喊叫聲。
張鈺沒有理會,隻是淡淡的看著。
士卒將張員外拖到百姓們身前後,隨手朝地上一丟。
萬夫長陸仁甲回想了一下張鈺教導的事兒,開口對那跪在地上的老頭問道:“時間,地點,人物。”
“啊?哦哦!”
那老頭一開始還沒有明白,但在反應快的旁人提醒下,立刻明白了過來。
“三年前八月初九,就在俺家中,那天俺閨女出城采摘野菜回來補貼家用,結果卻被他那喝的大醉的畜生兒子給瞧見了,硬是要搶上俺閨女。”
“俺護著閨女阻擋,卻擋不住他那些家丁的拉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俺閨女被他拖入俺家中,就那麽隨意的想要強暴。”
“俺沒本事啊,一年到頭隻能讓家中勉強不餓死。俺也想不明白,為何俺閨女都瘦的皮包骨頭,他那畜生兒子還那麽有興趣那,那個。”
“俺閨女不從,結果被他那畜生兒子教訓了一頓,幾巴掌打的嘴角流血,被掐著脖子,一會兒就沒得動彈了。”
“那畜生隨意了事之後,便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走之前還朝俺閨女身上撒尿。”
老頭兒一邊回憶一邊說著,淚流滿麵。
也就是去年劉虞上任了幽州刺史,頂著朝廷的壓力,開始對治下百姓實行仁政。
不然他現在恐怕連哭都根本沒有營養哭的出來。
“彼其娘之,果真是個畜生!”
陸仁甲聞言,咬牙切齒的怒目瞪著那張員外。
“冤枉,冤枉啊!”
張員外從地上爬起,抱著陸仁甲的腿,哭喊道:“我那兒子雖然生的不是風流倜儻,但也是略有儀表,怎麽可能看得上這老頭皮包骨頭和麻杆一樣的女兒?根本就是他在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