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黄巾起义,开局降服刘备

第八十六章:谋划的收尾,张角的管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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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因为啊,我们兄弟三人不是黄天眷顾的天命之人。”

张宝似是感慨的说着,眼眸却是不由自主的朝张钰所在看了一眼。

邓茂将这一幕收入眼中,似有所悟。

张宝转而继续对邓茂说道:“而且,你以为杀死苍天,就不用付出代价和牺牲吗?只不过此前是教中的兄弟姐妹们,而今轮到我们兄弟三人,以及最后的不甘心与苍天的教众罢了。”

说罢,张宝再次挺起马槊对邓茂发动攻击。

张梁、张宝均在和各自的对手交战。

军阵之中,辽国官军士气低下,正面被打的节节败退。

但在侧面两翼,在陆地之王骑兵的冲击下,黄巾军却被割裂,遭到猛烈的攻击。

最重要的是,张钰命令张辽所率领的火铳队。

“第一排后侧,第二排点火!”

“砰砰砰~”

“第二排后侧,第三排点火!”

尽管张辽的心情同样沉重复杂,但作为一名正在向帅才发展的张辽,依旧沉着冷静的指挥着火铳队的进攻。

在一排排火铳的排队枪毙下,无论有多少黄巾军士卒朝这边发起进攻,都被当做镰刀割下的稻草一般,大量的倒下。

哪怕极度狂热信仰黄天的黄巾军士卒,也忍不住在这样极度夸张的杀伤攻势下,惊惧绝望。

火铳队不断的射击,将前方射成一片人间地狱。

张钰随即喊道:“裴元绍、龚都何在?”

“末将在此!”

围绕在四周的两人,相视一眼,赶忙拍马上前,抱拳回应。

张钰冷着脸,冷酷无情的下令道:“你二人,速速率领本部兵马,从张辽统帅的火铳队两侧,对余下的黄巾军发起进攻!”

“诺!”

两人立刻应承下来,赶忙率军赶往。

有了两人的帮助,原本就恐惧与张辽火铳队威力的黄巾军士卒,再也抵挡不住,士气**,以极快的速度被辽国官军剿灭。

“程远志将军,某廖化前来助你!”

眼见程远志久久拿不下张宝,而战场上的战斗又快要结束,在张钰的示意下,廖化拍马而出。

“邓茂将军,某周仓来也!”

周仓也在张钰的示意下,拍马而上。

有了两人的帮助,张梁、张宝二人,最终抵挡不住,身上被捅了几个窟窿,坠落马下。

将二人击落马下后,程远志等人便不再出手,只是在马背上默默的看着。

张梁、张宝流着鲜血,染红了身上黄色的袍服,挣扎着从地上起身。

二人隔着一片空地相视一眼,均是大笑。

笑完之后,张梁、张宝将目光看向张钰,露出了由衷的笑容,似是瞧见了新兴的太阳。

张钰时不时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嘴巴张开又闭上,欲言又止。

他很想问问两位师兄,这到底是为什么,值得吗?

但最终张钰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知道两位师兄是不会回答他的。

又或者说,他们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他这个答案。

对视片刻后,张梁、张宝不约而同的拔出腰间的佩剑。

围绕在两人四周的士卒,瞬间警惕了起来,但没有自家将军的命令,谁也不敢擅自上前。

张梁、张宝拔出佩剑之后,并未选择继续与四周的官军拼杀,而是一同大喊。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随即,便将佩剑架在各自的脖子上,瞬息自刎。

直到这时,张钰才催动坐下的战马,缓缓靠近。

四周的将领、士卒,纷纷将道路让开。

张钰先是来到张梁身前,随后翻身下马,默默的将张梁抱起,将其抱至张宝处放下,使其与张宝并排躺在地上。

望着合上双眼,依旧带着丝丝笑容的脸庞。

张钰沉默不语。

良久后,直到城外的黄巾军全部被一个不留的剿灭,巨鹿郡的城门落入辽国官军手中时,张钰才忽然有了动作。

噗通一声,张钰跪在地上,邦邦邦的便是三个响头。

随后,张钰起身,吩咐赶来的张辽道:“命人将我两位师兄的尸首,在这巨鹿郡附近的山林中,随意寻一处地方,好生厚葬。”

“对了,无需立牌,无名之碑即可。”

“末将领命。”张辽沉声抱拳而应。

张钰回到战马处,翻身上马,随即喊道:“进城!”

“诺!”

很快,辽国官军进入巨鹿郡城中。

大量的士兵在街道上小跑着前进,很快将整座巨鹿郡把控在手。

城中百姓,早就得到通知,一个个紧闭房门,不敢外出。

街道上,不但没有百姓,甚至就连一个黄巾军士卒都未曾残余。

张钰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府衙,才入内,便瞧见了停在府衙之中的棺墩,以及...在管墩身前的灵堂。

那是大良贤师、天公将军张角的灵位。

上方甚至还插着十数燃尽的香根。

看清楚这一幕的张钰,宛如遭受到重击,屹立在原地,楞楞的看着前方,似乎是不敢置信。

管墩的两旁,站着张角的两位童子,他们忐忑不安的朝张钰跪了下来。

“参见大人。”X2

被声音惊醒的张钰,怒吼道:“这管墩是怎么回事?还有这灵堂!”

“回大人,这是大良贤师、天公将军的管墩,他老人家已经...已经仙逝。”

左边的童子,强作镇定的抬头看了张钰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回道。

“这怎么可能!师兄怎么可能会死!他明明,明明...”

张钰的话无法说出口了。

他想起来了,不论是三国还是历史,率领黄巾军起义,霍乱大半个大汉江山的大良贤师、天公将军张角,都是在光和七年上半年便病死了。

准确的说,是五月份,而今是七月份,已经比自己知晓的,多活了两个月的时间。

张钰颤颤巍巍的靠近,手搭在管墩上,抚摸着:“张角师兄,张角师兄...”

“大,大人,大良贤师临死前,嘱咐我们将这两封信,亲自交予你手中,您看?”

“拿过来!”

沉寂在张角去世的痛苦中的张钰,陡然听闻这句话,顿时转身厉声喊道。

两人颤抖着,将信件从怀中交给了张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