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瑗心中苦惱,他現在幾乎已經可以確定襲擊他人是嶽家軍的士兵了。
因為他在嶽家軍中安插的親信,來信告訴他,嶽家軍中確實是少了三個人,其中一人居然還是嶽家軍的前軍副統製。
這可真是驚人啊。
趙瑗現在也是有些摸不著嶽飛到底是怎麽想的,到底知不知道這個情況。
若是知道的話,他就要下手對付嶽飛了。
若是不知道的話,他貿然行事,軍中再缺一員支持他的大將,那時他的形勢更加岌岌可危。
最讓趙瑗擔心的還不是這,關鍵是劉禪是什麽態度呢。
從事發到現在,劉禪一副不知道情況的樣子。
難道會有人相信劉禪一點都不知道實情嘛?
趙瑗輕笑一聲,他現在越來越不信任他這個父皇了。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必然會長成參天大樹。
“殿下,邊境來信,說是十萬火急,一定要讓您親自打開這封信。”
趙瑗的貼身侍衛楊河,取出了一封信遞給趙瑗,警惕的看著周圍。
趙瑗不在意地撕開信封,與他遭到刺殺的事情相比,還有什麽是十萬火急的呢。
趙瑗取出信來,隻一個開頭就把他驚得跳了起來。
“殿下,出什麽事了。”
趙瑗沒有回答,顫顫巍巍的看完了信上寫的所有東西。他睜大了雙眼,還是不敢相信這件事情。
“他怎麽敢啊,他不怕嘛?”
遠處的完顏雪注視著這一幕,笑著說道:“鬧吧,鬧吧,不把臨安攪得血雨腥風,我就不是完顏雪。哈哈哈。父子相殘,君臣相忌,多麽美妙的一幅畫麵啊。”
趙瑗拿著手裏麵的信,不停的走來走去,哪怕是楊河不停地詢問出了什麽事情,他也絲毫不說。
“滅口,不不不,不能滅口。”
“搶過來?不不不,也不行。”
“上報?”
“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