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一行人自離開洛陽起就一路沿著金兀術的足跡追擊,足跡十分明顯,就是往順昌方向的。
被勝利衝昏頭腦的劉琦並沒有發現,那些馬蹄的足跡都太淺了,根本不像是重甲騎兵留下的馬蹄印。
遠在郾城的劉禪還並不清楚,此時的金兀術已經朝他趕了過來。他還在與嶽雲的背巍軍一起訓練,爭取能與金國再次爭鋒呢。
劉禪看著拚命訓練的背巍軍,對嶽雲說道:“我怎麽感覺你這背巍軍還是你父親率領的嶽家軍強悍呢?他們真的是重甲騎兵嘛?”
嶽雲臉色憂鬱,你不提這個話題咱們還是朋友。不過劉禪畢竟是皇帝,他解釋道:“臣也不知道為什麽,自上次順昌會戰之後,嶽家軍的實力就在背巍軍之上了。”
“總感覺你這背巍軍差點什麽東西。”劉禪很是疑惑,他影響中的重甲騎兵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應該要更強一些啊。
“敢問陛下差了什麽。”
“這個得容朕想一想,等到朕知道答案時,一定告訴你。”
“那就謝陛下了。”
“今天的訓練時間也到了,走,去喝酒嘛?”
嶽雲的嘴角抽搐一下,自從他跟劉禪來到郾城之後,他就發現劉禪不是一般的親民,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劉禪經常拉著他和一些背巍軍將士喝酒,各種昏話一點都不忌諱,常常開各種玩笑,搞得嶽雲有時候都分不清劉禪是皇帝還是一個邊關大將。
“滿香樓?”
“最近囊中羞澀,若是你請客的話,倒也可以。”
“那還是隨便吃點吧。”
劉禪哈哈一笑:“走,滿香樓,朕請客。”
等到所有菜都上齊完畢之後,嶽雲問了劉禪一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既然陛下信任我父親,又為何將我父親貶到淮寧一年呢。是因為我父親涉及了太子嘛?”
“跟這個沒有關係。”劉禪放下筷子,吟了一口酒,那是趙構做的事情,自己可不知道。可現在嶽雲問了,自己必然要給出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