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看你父親與韓士忠的了,要是他們能夠將順昌的金兵全部殲滅,此戰就是真正的大獲全勝了。”
“陛下放心,金軍的精銳都在我們這裏,臣實在是想不出順昌方向如何會輸。”
“大概吧。”
臨安
“太子這是想做什麽?”秦檜看著手中的信件,麵帶微笑地說道。
那些信件正是他與金國來往的證據,甚至有一些信件是在七八年前寫的,連他自己都快忘記了。
趙瑗想拿這些來威脅他,隻不過
“我是來提醒秦相,要小心啊,不如這些東西不一定什麽時候就會流傳出去。”
“是嗎,可是這些東西跟我又有什麽關係呢?太子是想誣陷我通敵賣國嘛?您說笑了,這些可說明不了。”
除了金兀術那大傻子親自寫的信,其餘的東西都隻能說明秦檜與金國的某些人物交好而已,並不能說明什麽。
“太子殿下不會還要拿出金兀術的那封信吧,不過臣早就知道了,那不過是金兀術為了謀害我這個國家棟梁才寫的,更算不得什麽。”
趙瑗從懷中掏信的手微微一僵,看著秦檜麵帶微笑,秦檜同樣是麵帶微笑。
“秦相,直說了吧,究竟要如何,您才肯支持我坐太子?”
“殿下這是說的哪裏話,您現在不正是太子嘛。”
“你知道我的意思。”
秦檜淡定地喝了口茶:“你知道的,我這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當左相。”
“隻要我登基之後,卿必定是我的左相。”趙瑗深情滿滿地看著秦檜,語氣中充滿了慈愛。
“哎,隻是如今身為朝堂的右相,為陛下盡忠,為國家效力。皇位繼承的人選重中之重,那趙卓的能力,我看也不輸給您。何況趙卓為人善良,對朝臣也更加寬容。實在是不好選擇啊,若是不比較一番,我怕無顏麵對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