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有功於國家,即使將他罷官免職都難平天下人的眾怒,秦相居然還想殺了他。”
“嗬,隻要殿下同意,我願意做這個罪人,也省得殿下髒了手不是。”
趙瑗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很大的侮辱,一個國家忠臣被當朝宰相陷害致死,你敢說皇帝沒有一點責任。
史書會怎麽寫自己呢?
“請問秦相打算以什麽樣的罪名殺嶽飛呢?”
要知道就是再挑剔的人也找不到嶽飛的罪過,一個背上刻有精忠報國的人,不是誰都敢殺的。
秦檜沉思片刻:“莫須有。”
“什麽?”
趙瑗仿佛沒有聽清,又問了一遍。
“莫須有。”秦檜重複了一遍。
趙瑗哈哈大笑,笑得極其猖狂。這時候,他已經不考慮什麽妥協了,妥協,妥協個屁。
當朝宰相居然想用莫須有的罪名殺害國家棟梁!
那就別怪他心狠了。
趙瑗惡狠狠地盯著秦檜:“秦檜,你可以好好地看著。孤是這大宋的太子,國家的儲君。張俊要是敢帶大軍來臨安,孤就與他來場血戰。趙卓要是敢來這裏,就不要怪孤不念兄弟之情。孤倒要看一看,這江山到底誰做主。”
說完,趙瑗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秦府。
秦檜看著趙瑗離去的背影,笑著說道:“真是一出好戲啊。”
片刻後,臨安發生巨變。五城兵馬司接管城防,宣布城中戒嚴。禁軍將朝中所有大臣的府邸全部圍了起來,任何人都不能離開。
趙瑗身披鎧甲,坐鎮城頭,親自等待著張俊的到來。
“殿下,果真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黎暉歎息一聲,護衛在趙瑗的旁邊。
“江山社稷不能壞在我的手裏,父皇既然戰死在郾城,那麽我也可以戰死在這臨安城。”
“臣一定會保護殿下安全。”
“他們到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