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水鶴號即將起程的時候,岸上突然騷亂起來。
人們被某些動靜吸引,紛紛湊到一起張望。
隻見人群之中有幾位身著十分與眾不同的人走出,他們身上的衣服既不屬於船務,也不屬於息風港的商會,更不像是普通民眾的衣裳。筆挺的製服襯顯出他們的英姿,再配上他們氣宇軒昂的氣勢,鎮南府的官員不論在什麽地方都是這麽威風。
“這些人是哪裏來的?”人群中不斷有人發問,這身衣服在息風港的確很少見。
但也有人一眼就看出他們的來曆:“看見他們腰間的青鐵令牌了嗎?”
“令牌?”被點撥的人們紛紛將目光看向來者的腰間。
“鎮……南府?”
“他們是鎮南府的人!?”
“原來是官家的人來了。”
“他們來這兒幹什麽?這還沒到結稅的日子啊?”
“……”
四周圍觀的群眾就算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也十分疑惑鎮南府的人突然到來是為了什麽。
在眾人的疑惑中,這些威風的鎮南府官員將一張寬大的通緝令貼在了碼頭最顯現的公告欄上。
通緝令上有明確的畫像,還真別說,畫得還挺像那麽回事兒。畫像旁邊描述著這位通緝犯的罪狀,最後用幾個朱紅大字寫著他的名字——寧殷。
眾人圍觀,有人感歎:“這通緝令似乎比以前看到的那些要特別啊……”
“那不是寫著的嗎?特級通緝犯。”
“嘖嘖嘖,這人來息風港了?”有人疑惑。
“那就不知道了,但若是想要從這裏離開,肯定得坐渡船。”
就在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談論著的時候,隨著高樞一聲大吼,水鶴號開始緩緩啟動。
寧殷站在渡船上,望著岸邊正在發生的一幕,聽風術的感知讓他大概知曉了人群熱鬧的原因,而那張畫著自己麵相的通緝令更讓他有些麵露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