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閻本能的轉過腦袋,一張幹癟的腦袋,與他不過一毫米的距離,鼻尖險些就撞在一起。
與此同時,即墨閻感覺到肩膀處傳來的疼痛。
“同學,為什麽不和他們一起做運動呢?”一張嘴,一股肉腐爛後的臭味,便散了出來,熏的人頭暈,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其喉間傳出,像是有什麽卡在喉嚨裏似的。
即墨閻被其堵在圍欄上,空間極其狹小,他盡量表現的很是正常,手伸進口袋裏,從裏麵拿出一張紙,遞上去道:“生病了,暫時不適合做運動。”
遞上去的,是一張病例單,上麵還有校醫的簽名,這是即墨閻為了以防萬一找校醫弄的,校醫很好說話,當然,這是因為他把副校長也拽去了的緣故。
看著病例單,幹枯的手,終於收了回去,肩膀上的疼痛消減,即墨閻稍微活動了一下隨後笑著道:“可以把病例單還給我了嗎?”
“好好休息。”病例單被遞還給了即墨閻,即墨閻點點腦袋,而那幹枯之人也是消失了。
即墨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這人已經是他第二次遇見了,與前麵那次的感覺完全不同,第一次帶著理智,甚至有這自我思維,第二次卻很是極端。
即墨閻相信,如果不是事先準備好了病例單,那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微微看了眼樓下,即墨閻朝著副校長的辦公室走去。
小狗娃娃好像不用休息的,一天天的盡在幹活,要是有什麽優秀領導之類的評選,當真是非他莫屬啊。
即墨閻並沒有敲門,而是有些莽撞的走了看來,小狗娃娃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有什麽事?一天天的就你事多。”
“嘿嘿,這不是想你了來看看你呢嘛。”即墨閻笑著回了一聲,手卻拉開衣服衣角,漏出裏麵,泛黑的肌膚,不大不小,剛好一個手掌那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