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林言今天占主要戲份。
和他對手戲最多的演員就是沈疼,剩下的都是一切飾演官兵的群演。
一個石磚搭建的柴房內,已經有幾個被五花大綁的群演在等待著。
今天這場戲的背景是意官兵們抓捕了很多城內可疑的人。
而沈疼則是其中一人。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咱麽一會就要開拍了!”
張譯某有些擔憂的問到。
昨天幾人全都穿著盔甲在旁邊等了一天,除了一個背影,沒有拍成任何戲份。
“準備好了,導演,隨時待命!”
沈疼十分自信的說著。
自從他突破了在大家麵前表演的那道心理防線之後,已經能自如的應對鏡頭了。
"不得不說片場和話劇舞台還是有很大區別的,特別是這麽多鏡頭下,你還要習慣習慣。"
張譯某說到。
沈疼點了點頭。
作為一個新人,他總是要接受很多人的指點。
張譯某沒打算問林言的狀態,從他那雲淡風輕的樣子就能看出來,林言根本不緊張。
甚至還有些享受的感覺。
很快,拍攝開始。
林言穿著一身厚重的盔甲,身後跟著幾個官兵。
步伐沉重的走進了柴房中,看著散落在地上的這些被五花大綁的人們,冷峻的說到。
“給我審!”
“是!”
身後的官兵快速的應答到。
林言走到外麵的街上,這裏看起來十分冰冷,就像是一個充滿殺戮的屠宰場一樣。
沒一會,沈疼連滾帶爬的被官兵直接扔了出來。
他跪在林言麵前,眼神中滿是惶恐。
“大人,您要問什麽我都說,饒我一命,饒我一命吧!”
沈疼的戲沒有任何青澀的感覺。
或許是這個拍攝場景的搭建更有種戲劇現場的感覺。
沈疼在搞笑和嚴肅之間拿捏得十分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