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一路回到楚州,在別墅裏見到了白近斌。
現在的白近斌已經是白家的掌門人,同樣因為程家的覆滅,以及那日病虎遲宇的出現,使得白近斌身上被加注了諸多光環,從而一路勢如破竹,摧枯拉朽般的奠定了楚州第一人的地位。
“先生。”
白近斌見到李長生的時候,一臉恭敬。
“淺雪呢?回到青州念書去了?”
李長生坐在沙發上麵,隨意的問道。
“她出國了。”
李長生猛然抬起頭。
白近斌雖然如今貴為楚州第一把交椅,但仍下意識的感到畏懼。
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青年,究竟擁有怎樣的能量和實力。
“淺雪她說不想讓你為難。”
說著,拿出一封信遞給李長生。
“這是她留給你的信件。”
“不想讓我為難?什麽意思?”
李長生疑惑的打開信封。
字跡工整,洋洋灑灑,足有兩千多字。
其中字裏行間充滿了不舍的離別之情。
將信看完,李長生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他終於知道白淺雪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去國外讀書,很簡單,因為李長生已經有了魚幼薇,而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的確,經曆這一係列的事情,誰都能看出李長生和白淺雪之間已經有了不可割舍的感情。
“唉!”
李長生搖了搖頭,將信封收了起來。
對於白淺雪的決定,他說不上什麽感覺。
無盡的歲月裏,他不斷的修煉,隻有極少數的幾個女子讓他動心,但除了倒在他麵前的那紅色的身影,他並沒有真正的和哪個女子有過交往,如今重來,他試圖融入普通人的生活。
一頭紮進這滾滾紅塵之中,這才明白,師父當年對他所說的話。
情思纏綿,如繭如縛,根本掙脫不開,但若能領悟其中的真諦,方為大自在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