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劇結束。
人慢慢地散場。
沒有人注意到，台上那個躺在地上昏迷的人。
隻有薑嶼白一直留到最後。
他知道，邵玉坤的任務失敗了。
接連多次任務失敗，恐怕他也會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等價交換，沒有完成，自然要承擔沒有完成的後果。
薑嶼白靜靜站在舞台上。
他沒有選擇離開，反而是等著看他想要的結果。
不光他要看，還要讓陸一依看到。
休息室的陸一依等了好久都等不到薑嶼白過來。
她隻能打發了周姐，自己去陪著薑嶼白。
陸一依慢慢走上舞台。
她看到台上的薑嶼白。
她微笑著跑了過去。
“嶼白！”
薑嶼白抬頭。
“你來了？
給你看一樣東西！”
陸一依一臉的懵懂。
順著薑嶼白的目光望去。
陸一依看到了她此生最震撼的一幕。
台上昏迷著的邵玉坤突然變了。
本來是一身黑色西裝身姿挺拔的邵玉坤，突然身子止不住地蜷縮成一個蝦形。
仿佛有什麽東西從邵玉坤的身上閃過。
陸一依看到邵玉坤變了。
身體好像縮水了一樣，整個人都腫了。
濃密的頭發，也變成了地中海。
在風光的照射下，露出的一圈頭皮油光鋥亮。
身上穿著的衣服也變了。
洗得發白破爛的格子睡衣。
脖領子和袖口處發黑，仔細看還泛著油光。
腳上是破洞襪子，腳趾和後腳跟都是破的。
腳上的粉色拖鞋都變成了黑色。
“這…
嘔…”
幹嘔了好一陣子，陸一依痛苦地捂著胸口。
怕再次吐出來，陸一依捂著嘴，一臉的不敢置信的模樣。
薑嶼白站在陸一依身後柔聲安慰著她。
“別怕，都過去了。
這才是他的本來麵目。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